,还有什么可以私藏的呢?
如果只是玩玩而已,那自己也已经享受过对方年轻妙曼的身子了,似乎没什么值得可惜的。
想到这里,赵川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去照顾郗道茂,直到对方的容貌复原。到时候是去是留,都会有一个说法了。
“大当家,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正在赵川愣神的时侯,何法倪已经穿起一件灰色宽大的袍子,匀称苗条的身材从外面根本看不出来。
她的脸也被抹黑了,戴了一顶草帽,看着有点像是个田间劳作的农妇。
“打扮成这样,也真是难为你了,怎么会想到我会离开这里的?”
赵川觉得很奇怪,何法倪这阵仗可真够大了,莫非是未卜先知?
“动乱要起来了,我只有跟着你才安全。走吧,徐成知道马车在哪里。”
徐成是郗超的人,郗超是郗家新一代领军人物,但他本人和家族方向又有些偏离,郗昙是郗家老一代的中坚人物,把这些关系理清以后,赵川心中一沉,自己似乎很像是被沉船吸进旋涡的溺水者一样。
“跟我走吧,恐怕你现在已经不是旋涡的核心了。”听到赵川说这话,何法倪对着他微微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眼睛里还有欣赏的光芒。
赵川忽然明白,如果自己想不通这些关节,作为一个优秀的合作者,何法倪也会把这些跟自己说的,只不过那样对方也会有些看不起自己了。
果不其然,这附近就停着一辆马车,上面是郗家的家徽印记,连马的颜色都是一样的,这在现代至少是辆宾利的水准了。
马车的车夫娴熟的给赵川开门,何法倪最先上,赵川跟着后面,徐成和车夫并排赶车。
马车驶向建康的东郊,东府城。
那里风景优美,后来刘宋的时候,成为皇室子弟居住的地方{并非皇帝},门庭若市。但现在还是很偏僻和幽静的。
“这辆马车,如果我不上来,会怎么样?”看着他跟何法倪之间的气氛有点沉闷,赵川把自己心中疑惑的问题说了出来。
“不怎么样,郗家应该是察觉到了局势的危险,我们在的大船已经不算是安全的地方了,看在你救了郗道茂一命的份上,对方请你过去避难罢了。不过也说不得是个考验,或者说是陷阱。”
何法倪非常冷静,她似乎用自己的能力探查到了什么,但却不会跟赵川说。
郗超跟着桓温混,似乎风生水起,而郗家作为大家族中的一员,立场也很微妙,表面上看似乎和郗超不是一路,但未尝没有对方发达我沾光的想法。
毕竟是一家人!这年头,抛弃家族,一心为国的人,几乎就没有!
是不是要发生什么事情了?赵川那英俊的脸上全是阴云挥散不去,直觉告诉他,大风暴正在酝酿,而他现在连敌人是谁都不知道。
“我都跟着来了,你还相信有危险么?”何法倪用手指挠着赵川的掌心,意味深长的看着他。
东府城郊外的一个小田庄,春意盎然。几亩地,一个佃农,一个花园,几间竹楼。
围墙里和围墙外,完全是两个世界。
竹楼的二楼上,老太婆姿态的郗道茂,和她母亲对坐聊天。两人看上去似乎母亲和女儿的角色要调换一下。
“道茂啊,你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娘不傻,你现在虽然老,却不是一副要死的模样,是那个赵川在跟你治病么?”
赵川治好了王玄之,郗道茂的母亲也是有所耳闻。
上次见到郗道茂虽然样子没变,但很显然是病入膏肓,否则她不可能让女儿跟一个年轻男子在一起。而现在虽然垂垂老矣,但自家女儿身上却能感觉到生机还未断绝。
“之前是两三天就会死,现在可以拖到一个月以后,大概就这样了吧。”
郗道茂淡淡的说道,似乎不想跟母亲多说什么。她是个聪明的女孩,多说多错,沉默为妙。
她心里有把握,赵川一定会救她,一定能让她复原,只是很多秘密不能说出来。
比如这两天她和赵川两人你侬我侬,男女间那美妙的滋味难以形容,郗道茂早就是食髓知味,乐此不疲了。
之前是被人玷污了,但后面的都是自己全身心投入的,虽然很刺激,很舒服,很上瘾,但有伤风化,对名声不利,都是不能说出来的。
她的身体和灵魂都进入了另外一个新世界,这个秘密要一直保守着。
那些迤逦的风流事传出去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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