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但此刻看起来却是异常的伟岸。眼神不屑的盯着慕容伟,大义凛然的说道:“慕容伟,你不必耍花样了。想对付我就直说!”
“啧啧,婶婶啊,你这可就说笑了,我慕容伟为的是燕国办事,而不是为哪个人,看吧,父皇的手令在此,所有人压去大狱,一一甄别!”
段萍毫不反抗,跟着禁军卫士走了,当然,慕容伟没有为难她,但其他人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全都是带着镣铐走路。
“道安大师,得罪了!”慕容伟对着这里唯一的和尚行礼。
对方是江北的高僧,手下弟子无数,能不得罪还是尽量不要得罪为好。
慕容家不喜欢跟佛家打交道,但也没必要让这些人站在自己的对立面。
“任何事都是修行,施主不必介怀,这就走吧。”道安的样子十分大度,但似乎根本不想跟慕容伟墨迹。
一来一去,喜剧变杯具,热闹的吴王府似乎成为了鬼宅一样,安静得让人害怕。
慕容伟的行动意外的顺利,只是不知道这看上去的胜利,会给他们带来什么,或许是权利的进一步巩固,又或者是灭亡的前奏!
邺城北面的范阳县城外,燕军大营的帅帐内,一头短发的慕容雨,拿着手中的虎符,站在慕容垂面前,神情肃穆。
她身后好几个侍卫,看起来不太像是跟自家五叔聊天,倒很像是去逼宫的。
“五叔,现在我是北伐大军统帅,而你,已经被解除兵权,成为监军祭酒,凡事有建议权而无决断权。陛下虎符在此。”
慕容雨身边的卫士非常警觉,已经隐隐将女主人护住,因为现在已经摊牌了。
“雨儿,你一向是知书达理的,难道你真的相信亡燕者霸的传闻?”慕容垂一脸苦笑的看着自己曾经倚重的副手。
“我不相信,但我知道,燕国不能乱,尤其是这个时候不能乱,五叔,你别让我为难!”
慕容垂从怀里掏出另一半虎符,递给慕容雨说道:“现在你是燕军主帅了,咱们回邺城吧。”
就算再怎么小心,还是功高震主了,此刻慕容垂心中全是苦涩。
他这里情况都已经是这样,更别提家里会怎么样了,对自己来说,邺城想来已经成为了的龙潭虎穴,什么东西都是靠不住的,父母,兄弟都是。
他的大哥慕容俊,慕容雨的亲爹,一次又一次的伤了自己的心!但是却毫无办法。如果自己反抗,且不说是输是赢,燕国正在上升的大势,只怕会被打断,而且很有可能一蹶不振。
弱者必须要接受强者所强加给他们的。自古以来,各地都是这样。无非是这游戏有些人玩得好,有些人玩得不好罢了。
在慕容垂交出兵权,回去等候发落的时候,赵川刚刚从建康郊外武陵王府进城,然后他见到了一个老熟人,嗯,一个被他称为花和尚的僧人。
康僧渊!
此人是哪根葱,有些说来话长。
他本是西域人,而且还是个西域的和尚,却不知为何年轻时流落长安,说着一口流利的汉语。
这种人骨骼惊奇,自然逃不过赵大当家的法眼。
不过他最惊奇的还是被一个富人家寡妇看中,差点还俗做了上门女婿,是长安大兴善寺的僧人出面,让赵川出来调解,才保住了这家伙的贞操。
一来二去,两人就熟识了。
“翩翩赵郎君,在晋国遇到你,实在是很亲切啊。”康僧渊似笑非笑的看着赵川,似乎有很多话要跟他说。
“不要,你有多远走多远,我不想看见你,每次遇到你我都会碰到坏事,倒霉事。”赵川目不斜视,根本不想看对方。
上次解救这家伙,结果那寡妇看上自己,嫁妆都送到品香居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甩掉那颗牛皮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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