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相良远去,敖奕拍了拍肩头探头探脑的小蛇:
“怎的?你这小蛇也能认人心明人性?看出甚来了?”
似乎小蛇真能听懂一样,眼睑一翻,重新缩回敖奕领口。
偶遇相良,也只因那佛影突显,惹敖奕好奇而已,如今知道其中因果,也不便耽搁,继续赶路为上。
正要驾云东去,却见一众马队顺着官道而来。
远远一看,只见高举旌旗,上书“尉迟”二字。
敖奕心道:“难不成是那尉迟将军?他怎的千里迢迢来这开封了?”
稍后一时,果然是!
身穿公服,手捧金鞭的老将军策马而来。
“龙王?”尉迟恭看到道边的敖奕,惊奇道:“不知龙王在此,末将有礼了。”
拱了拱手,敖奕问道:“尉迟将军乃朝中大将,怎的有空来这开封府了?”
尉迟恭来到近前,道:“陛下魂游阴曹三日,曾借了一人一库金银赠予诸多游魂野鬼,如今返还阳间,命末将携金银送还那债主。”
敖奕一愣:“天子曾魂游阴曹?”
尉迟恭笑了笑:“正是,半月前便醒了。”
“天子借了阴人之财,怎的让将军来阳间还钱?”敖奕觉得有些好笑。
尉迟恭笑道:“说的也是,陛下言道,那人并非阴人,尚在人间,姓相名良,便是这开封人氏。”
敖奕惊呼一声:“你说是谁?”
尉迟恭不知这龙王为何如此惊诧,道:“此人叫相良,开封人氏。”
敖奕哈哈大笑:“竟有如此巧事!敢问尉迟将军,此人可否是一卖陶穷汉?”
尉迟恭摇了摇头:“这……末将确是不知,怎的,龙王认得此人?”
敖奕笑道:“孤也不知此人是否是尉迟将军所寻之人,方才孤还与此人攀谈,此人纯善,家徒四壁,却还赡养十六孤儿,实在是少见的好人。”
“哦?只怕便是此人啊!”尉迟恭有些意外惊喜,没想到得来全不费工夫,连忙拱手道:“不知此人现在何处?”
敖奕笑道:“方才他言要去附近村镇贩卖乌盆瓦器,此人四五十岁,破衣烂衫是个穷汉,挑着两担陶瓦叫卖,将军可前去寻找。”
尉迟恭连忙抱拳感谢:“多谢龙王指点,末将有皇命在身,不敢怠慢,这便告辞了!”
“将军请便,孤也要往那东海赶路了。”一伸手,敖奕让开了路。
尉迟恭带着马队呼啸而过。
敖奕还在砸吧滋味儿:“这相良果真是好命!善有善报,合该你这憨汉子好命。”手指一捻,一道法力直追那相良而去。
脚下生云,继续赶路。
那穷汉相良挑着担子沿官道叫卖,走过村庄,来到镇甸,放下挑子,开始叫卖。
这已经是好些年的生活了,从自家镇子走到这里,一路走,一路卖,最后在这小镇撂地摊儿,不管卖多卖少,申时一定要回去,顺手买几斤榆皮面。
家里分文没有,就靠这每日卖货的钱养家。
今儿个生意似乎不错,在路上便卖了不少,摆在这儿的,也就剩下一半了。
比起村子,小镇的买卖更好做。
陶瓦器皿,便宜,但也质量一般,稍稍磕碰就会破茬裂缝,还不能补,也不值得补,消耗量还是蛮大的。
整个镇子今天还就自己一个卖陶瓦器皿的,看起来今天能多赚些钱。
可相良没有想到,今天的生意会如此之好!
来来往往,都往自己这儿来了,少则一两个,多则三五个,反倒是乌盆,一如既往的难卖。
转眼间,这一个担子可就空了。
“咦?”相良惊奇的发现,在自己担子下,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金色的宝盆。
一只金色灵鼠手捧宝珠仿佛献宝一般,栩栩如生。
“这……这是怎么回事?这怕不是黄金打的宝物吧?定然是哪位客人落在我这里的,这可如何是好?谁家丢了这般宝物不心急啊!”相良焦虑道。
看着还有不少客人,相良一咬牙,站起来拱手道:“各位乡亲,这不知哪位客人的宝贝落在我处,只怕那失主焦心,俺要去寻那客人,谁好心帮帮忙,替俺去报官,尽快寻回失主?”
来往之人面面相觑。
有人忍不住笑道:“这憨子,落在他处的宝贝认下便是,这一个盆子便是他卖几百年瓦器也换不来的,居然连生意都不做,要还回去。”
有人心生贼胆,喊道:“那金盆是我的!”
相良是个憨厚的人,但他不是傻子,听到有人叫嚷,一把将金盆抱在怀里,警惕地看着那出声的人,问道:“你说这金盆是你的,你且说说,这金盆上有宝珠几颗?”
那贼人脸色一僵,他不过一时心生贪念,又见这穷汉脑子不灵光,想要骗来罢了,他怎的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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