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王队长坐在车里，他正在抽烟，而我还在查口健美的资料。
“顾问，你真的觉得能在医院找到线索嘛？”他撕开香烟的包装，递给我一根，问道。
“谢谢，我不抽烟，谁知道呢？线索不就是找出来的嘛？排除掉一切未知，就是真相。”我关上手机，接了个电话，是我爷爷催促我回家，今天会有病人登门，我示意王队长赶快行动起来。
“好的，出发。”王队长把还没抽完的香烟在烟灰缸里抿了抿，发动汽车，朝口健美驶了过去。
“就是这了，你还别说，这个医院还真的大。比咱们市医院都不小。”王队长熄灭了汽车，抬头望着这个10层的建筑，在海东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能有这样的规模，说明背后的金主一定不简单。
“嗯。”我并没有认真在听，因为我在盘算着等下要问什么问题。
“欢迎光临。”刚刚走进门，就有非常多护士在导医台向我们问好。
“你好，我想请问你们这里有几个医生是负责安装隐形牙套。”我边问边观察四周充满科技感的装修。这可是一大笔钱，怪不得有资金去进购那么多进口的商品。我也相信年轻人比起去市医院，还是更喜欢来这种大型的是私营医院，至少来这里治病顺便拍张自己美美的照片发在朋友圈寻求温暖一定会比在那更有面子。
“目前只有两个，有些医生目前正在外地进修，不在医院。您需要什么价位的呢？”一位面容皎秀的护士微笑着回答。
“冒昧的问一下，去了多久了？”我看了她一眼，非常年轻的女孩，身材样貌都非常出众，她办事就非常有礼貌，让我也不得不收起脾气。
“2月或者3月，抱歉，我并不清楚。”她抱歉的向我看了一眼。
我不太喜欢这种感觉，有点太过于客气了：“我要做进口的，你有什么推荐吗，我想戴隐适美那种，我一个朋友戴了，他相当推荐。”
“那您可找对地方了，现在海东市只有我们一家还在做这个品牌。”她嘴角漏出若有若现，似有似无的微笑，我知道，那是一种自信。她笃定我会带给她一笔不错的收益。
“您可以选择这位医生。毕业名校，三十年的从医经验，广受好评。”她拿出一个宣传册用手指了指第五页一名上了年纪的老医生。
我丝毫不怀疑他是被返聘过来的，因为我爷爷看着都比他年轻。我怕他安牙套时手一抖，反倒给我嘴巴开了花。
“有没有年轻医生，我还是喜欢和年轻医生打交道。”我刚才已经注意到了，她在打开的第一页，也有隐形牙套配置等字样。
“那您只能明天来了，除了他，我们这里还有院长还可以独立完成。不过他今天休息。”私立医院的服务态度果然很好，护士在听到我的话后，立刻做出来决策。
“我已经给您预约了明天早上第一个，您看您还满意嘛？”她动作很快，递给我一张电子卡：“里面有您个人信息，请您收好。”
“谢谢。”我接过卡，和王队长对了个眼神，回到了车上。
“你完全不用这么麻烦，我们可以表明身份。”王队长开着车问我。
“当涉及到利益时，和你无关的人才会坦诚相待。”我把玩着这张电子卡。
“你去哪？用不用我送你。”他摇了摇头，显然不懂我在说什么。
“杏林医馆。”开玩笑，白坐的车我还是不会客气的。
“什么，杏林医馆的培元庆医生是你？”他吓了一跳，猛踩一下刹车，我被惯性推的重重撞向车窗。
“怎么了，慢点开啊。”我手里拿着的文件都皱了，我朝他呵斥了一句。
“你怎么不早说，培老啊，你知道让他出手现在需要多少钱嘛？这个数。”他伸出五根手指在我面前晃了晃。
“那又怎么样，你想去找他，我给你打招呼，你赶紧好好开车。”我皱了皱眉头，没想到爷爷在海东还是这么有影响力。
到了医馆，我推开门下车，叮嘱王队长明天早点来接我。然后就让他赶紧回去了，他还需要回局里组织一些事情，没法长留，我也有几个病人要上门诊治，所以必须留在医馆，不能再出去调查了，但还好，所有的资料都发到了我的邮箱。
我打开门走进医馆，脱下昨天晚上影子买的西服，我一般把夜晚出现的他叫影子，后文都会这么称呼他。
诊治了几位病人，正当我在整理药材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我扭头看了看，是一名穿着制式服装的女孩子，正痛苦的扶着墙敲门，豆大的汗珠打落了她精致的妆容，几根头发贴在两鬓，眼里噙泪，看着我。
我从药架下来，走上前扶助她，把她安置在屋内的诊治床上。
“对不起，医生，我看你开着门就进来了。”断断续续的话轻轻的从她嘴里传出。
“别说话，我先帮你看看，医馆不就是治病的嘛。把舌头伸出来，我需要看一下你的舌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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