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可能又过了20分钟,正闭着眼睛回忆案发现场环境的我被欢馨拍了拍,她指了指门,我心领神会,提着包下车了。这里是海东的外围,虽然没有到郊区但也相差无多,只有一班公车从这路过,发车时间很晚,出租基本上很少在这里出没。欢馨指引着我拐进了一个小胡同,街道两旁有着外出务工的妇女和说话聊天的退休老人,声音吵吵嚷嚷,还时不时有几个小孩在街上撒欢,非常和谐,我喜欢这种氛围,比起在高档小区谁也不认识谁,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邻居电梯里也不会打招呼,我更喜欢这种生活环境。
但正是这一点让我有一丝怀疑,我带着疑惑悄悄的观察着欢馨,这时候欢馨好像见到了熟人,示意我原地等她,然后她走去那群小孩堆里,不一会我就听见她们说笑的声音,走的时候欢馨还从包里掏出一包糖递给她们。
“对不起顾问,遇见邻居的小孩了,跟他们道别,毕竟马上就要搬出去了。”她向我弯腰道歉,然后继续向胡同深处走去。
“人之常情。”在胡同的深处,一间民宅门口我们停下的脚步,她指引着我进了院子,院子很小,还堆满了杂物,散落了一地的塑料瓶子。
“这里便宜,我和一家收废品的老人合租,老爷爷收废品去了,奶奶可能又跑去跟人打牌了。你小心点,屋子乱。”她打开一间正堂侧边的小屋,像个女孩的房间,很整洁,床上放着很可爱的玩具,墙上贴着一些动漫人物的海报,有梳妆台,镜子擦的透亮。我大量了一会,然后就按着欢馨的意思把一些护肤品和书打包装箱。
化妆品和书本身就不多,很快就装好了,我站起身看见欢馨正在衣柜前面整理衣服,我没想那么多,朝那走了过去,我的本意就是想快些装完赶快回去。
“你别动。”欢馨叫住了我,然后转过身把衣柜合了起来。
“为什么?”我歪了歪头,表示疑惑。
“哎呀,顾问,女孩子的衣服还是自己整吧,里面还有一些贴身衣物呢,你一看万一把持不住呢。”边说还边用手从上而下滑了一个s,似乎在炫耀自己完美的身材。
我转过肉,走进院里,打量着院子的陈设。10分钟左右,欢馨就出来了,表示自己整好了。
“这么快?”我看着脚下边6个很大的包装箱,这里面只有2个是我打包的,剩下的都是欢馨自己打包的东西。箱子都被透明胶带封的严严实实的,车上再大的颠簸都不会漏出来。
“东西都比较规整。”欢馨可能也热到了,拿着手不断的扇着风,看向胡同口。
“车马上就到。”我知道她在看什么,“不需要等爷爷奶奶回来跟他们打个招呼。”我提议到。
“不了吧,给他们说过了,看见他们有可能我就不想走了,毕竟都住那么久了,都已经把他们当作我的家人了。”欢馨说着,眼眶红红的,似乎是真的触景生情,由感而发。
“还是等等吧,我挺想见他们的。”我挥了挥手,我看见负责装东西的大车到了,招呼着他们在胡同口等我,我和来的工人把行李装进了大车里,给他们留了地址,让他们先送过去等我,我今天必须要见到那对老人。
大车也走了有一会了,欢馨不断看着手机,不停的跟我说天马上就要黑了,可以明天再过来。我不为所动,这时候,胡同口出现一个踩着三轮车的老人,车上有着几包塑料瓶子朝我们的方向驶了过来,欢馨跟他热情的打招呼,老人坐在车上和她搭话,嘱咐欢馨路上小心,常回家看看之类的。我打量着这个老人,确实是饱经风霜,脸上的皱纹沟壑,手上也布满了老茧和崩痕,身材消瘦,符合大众眼中体力劳动者的形象。我也找他说了些话后扶着老人的车进到院子,帮他卸了车,然后和欢馨告辞,走到可以打车的地方等了很久才赶上一量返回市区的车,也幸好司机是刚从家里出来被我们逮个正着,我们是他今晚的第一个客人。
我刚刚进村子的时候觉得奇怪是因为街道两旁有很多的大妈,其中应当是有认识欢馨的人,却没有人跟她打招呼,其他跟我同时间进村的人,总是能遇到熟人。欢馨去找那群孩子搭话的时候,第一下我看到那群孩子是有疑惑的,那个所谓的邻居的孩子脚转变了方向,朝着远处一个正忙着聊天的妇女,那应该是他的妈妈,这是人习惯性做到防御性动作,证明他当时是害怕的,正在寻求帮助,她递给孩子们的糖孩子们也并没有吃,我刚才在胡同里走的时候看见孩子们把糖扔进了垃圾桶里,孩子们可不会乱吃陌生人的东西。还有她租的房子,我没进正堂,但欢馨住的那个房间却让我有很多怀疑,新的过分,似乎被刻意打扫过,里面的内饰很杂乱,并不适合日常生活起居,还有她整理行李的时间,实在太快了,想要整理那么大一个衣柜的衣服,仅仅10分钟是不够的,当然乱塞除外。最后就是那个老人,老人对欢馨的搬走是知情的,但绝对没有难过,仿佛就是一个陌生人搬走了礼貌的关心,根本就没有欢馨所说的难过。种种的一切都让我觉得欢馨在那里呆的时间并不是很长,短到邻居都还不认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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