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咏柏活动了活动酸麻的腿脚,然后开始发愁怎么把石头弄下去。如果这边是普通的玻璃种,陆咏柏可能会试着找根东西敲一下,看能不能将毛料分成两半,可现在哪敢?他还怕待会往下抬的时候,毛料突然裂了,伤人又伤石呢!
陆咏柏马上叫来了昆慎,认真的嘱咐他一定要把这块毛料放好,搬动的时候一定要轻拿轻放,千万不能让这块毛料分成两半,这样运回国的时候可能有不必要的麻烦。昆慎看陆咏柏说的这样郑重,也就开始认真起来,马上转身安排人去把这快毛料搬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而陆咏柏也没继续在原来的地方继续挑选毛料,看见不远处正在准备要开始切石,陆咏柏就走了过去,一看原来准备切的是自己看过的那块靠皮绿。
陆咏柏走上前,让准备切石的让开,和周围的说了自己要亲自来切。很快,陆咏柏便找到了合适的下刀地点,收起特殊能力准备切割这块毛料。
“嗞嗞!”
切石机开始工作,很快一层薄薄的就被切了下来,陆咏柏又用擦石机开始小心的把露出来的雾层给摩掉,很快翡翠露了出来。陆咏柏这个时候非常小心。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才完美的把翡翠都磨出来,陆咏柏心里轻松了口气,要磨的正正好好可真不容易。
“玻璃种,肯定是玻璃种,还有那绿,竟然是满绿,天那,帝王绿!”
陆咏柏心里几乎是在对自己大喊,玻璃种帝王绿,这几个词一说出来就能吓人一跳,这种最顶级的翡翠可是有钱都买不到的好东西。
陆咏柏还记得青岛珠宝展览会上一个普通的玻璃种佛像挂坠就卖了两百万,眼下这一块做三个精美的挂坠绝对没问题,要真的是帝王绿,那还不得值个几千万。
陆咏柏的心神已经完全被地上那块玻璃种帝王绿翡翠毛料给吸引住了,刚才陆咏柏已经看的很清楚,那块翡翠毛料居然是压在解石机下的一块垫脚石,它那不算大的身子正支撑着庞大的解石机。
这块垫脚石只有一个半手掌大小,是一个被切开的赌石毛料,毛料的表面全是土,切开的切面上还有一个很刺眼的马尾绺。
熟悉赌石的人都知道,绺就是裂痕,对翡翠的危害极大,有经验的人还知道这么一句话,不怕大绺怕小绺。马尾绺就是小绺中的极品,破坏力极其强大,即使里面有绿也有可能被马尾绺破坏的无法取料,所以行业还有这么一句俗话:宁赌色,不赌绺,赌绺不赌马尾绺。
这么一块赌石,又出现了同样难得一见的马尾绺,也难怪被当成了垫脚石,恐怕谁也不会想到这样一块废料里面居然有极品的玻璃种帝王绿存在,这种概率就如同彗星撞地球一般难遇。
“卡啦!”
靠皮绿被陆咏柏完美的打磨出来,旁边几个人看见里面露出来的冰种翡翠,都非常激动。
“不要太高兴,这块毛料就是个靠皮绿,等下次公盘再开,就放暗标里卖了。”陆咏柏点了根烟,非常不在意的说道。
“怎么可能呢?表现的这么好的料子怎么会是靠皮绿??”陆咏柏听着周围几个人的议论声,无奈的摇了摇头。
没办法啊,我有透视能看见里面的情况啊,可他们没有啊。。。。。。
陆咏柏又想着那块垫脚石,首先,这块毛料不是很大,最多也就二、三公斤,椭长形,有一边是被直直切开的切面。
其次,切面上露出了马尾绺,在皮壳下面还有一层明显的灰绿雾,赌石上的灰绿雾经常会被误认为是出的绿,但这块毛料所表现的太明显了,加上那刺眼的马尾绺,任何一个玩赌石的人恐怕都不会愿意在这样的石头上浪费时间和精力,就如同陆咏柏自己所说的一样,若不是他没人会发现这块毛料的真正价值。
陆咏柏本来是想找个不太被人注意的借口把这块垫脚石给拿过来,后来又一想这里基本上都是自己系统兑换出来的,即便有几个不是,那也没什么,再说了又不在这切石。
想完后,陆咏柏就让人把垫脚的石头给拿了出来,让他们重新拿块换上,并对他们说,这块垫脚石要用作标本。
拿到垫脚石后,陆咏柏就把这块毛料交给了陈思平,陈思平和陆咏柏非常的有默契,知道陆咏柏交给他的毛料肯定不简单,但肯定不会说出来,接过毛料不动声色的把它放好。
陆咏柏走过切石机,又继续看了起来。
“咦”
陆咏柏眼角一瞥,急忙起身,马上走到一块只有几公斤重的毛料面前,这块全赌毛料是不错的白盐砂皮壳,在皮壳周身带有很好的松花,松花周围还有着带蜞蟒纹,难怪陆咏柏会表现出激动来,上次的极品翡翠可就是在这样的毛料中解出来的。
这是一块必然有色的全赌毛料。摇着头,陆咏柏发动透视能力,下一刻陆咏柏差点没直接跳起来。
回头看了看四周,李阳急忙低下头看着眼前这块毛料,陆咏柏的心跳快的让他有种窒息感,深深的吸了好几个气,陆咏柏的心跳才缓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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