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靖王聪明地选择了闭嘴。
那范闲就是一个疯子,连二皇子都敢打成那样,估计连陛下都认不出来了,天知道他这个丫鬟会不会也先揍自己一顿,那自己可真就是没地方哭去了。
没看见二皇子那么强势的人物这次也选择了忍让吗?
要知道,范闲前去参加诗会,还是受了自己的邀请。
黑夜之下,靖王默默想着,是不是可以找个理由,去找户部报销一些。
城西十五里外的华阴山,耸入云霄的山峰,在黑夜下,更是显得诡异无比,听着悬崖下传来的浪涛拍击声,滕子京再次觉得,在这种地方睡觉,半夜会不会被惊醒。
经过两天的时间,他们夫妻二人终于算是勉强把这里打扫干净了,但是许多围墙年久未曾修建,已然破败不堪,真的有点丛林古堡的意境。
但是经过两天的时间,滕子京的儿子,小虎,却很是喜欢这里,整日到处疯跑着。
到了夜晚,庭院之中,点着几盏灯,一家人坐在一起吃晚餐,又是幸福美满的一天。
往妻子和儿子碗里夹了些肉,滕子脸色京愧疚,自责,说道:“跟着我,你们受苦了。”
妻子摇摇头,“只要我们一家人能够安安稳稳地活着,哪里都好。”
“看来我们来得很是时候啊,也不知道有没有我们的饭菜,这鸟不拉屎的丛林,跑了一晚上,可把我们饿坏了。”
抬头望去,黑夜之下,这古老的城堡四周,无数黑衣布不满各个角落。
“你们是谁!”
滕子京起身,抽剑,将妻女护到了身后,警惕地看着四周数之不尽的黑衣人,眼中闪过嗜血和决绝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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