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妙真望着郑豪道:豪哥儿呀,这样做是不是有些残忍了?
郑豪红着眼睛用手一指村口方向道;干妈,难道忘了刚才那个惨死的姐姐一家了吗?
杨妙真低头无语半晌后,双手扶着郑豪肩头道;好,豪儿哥!.干妈今天答应你,明日我们母子就去滕州走上一遭,但以后豪哥儿如果真的投身沙场,且不可这般好杀残忍了,你要知道对敌人这般手段,那敌人会用更残忍百倍的手段对待我们,知道吗?
郑豪摇了摇头道:干妈,从古倒今,北方草原的饿狼什么时候对中原仁慈过,反观中原人百般迁就忍让,和亲赔款的有用了吗?这点真应该学学那些蛮族,杀不怕你就灭了你全族,那又如何!
哎!豪哥儿你是兵主转世我是真信了,但愿你说的对吧!干妈以后就全力支持你把.
底下的随扈按照郑豪的意思,对躺在地上没死的金兵,将四肢全部打断,村子里顿时又响起一阵杀猪般的哀嚎.
郑远山这时从藏身之处出来,见郑豪和杨妙真都安然无恙,这才放了心.待听说明天郑豪和杨妙真又要去腾州,急的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一百个不同意.杨妙真苦劝半天,又说就是自己死了也要保住郑豪安全,郑豪又威胁不让自己去就不认郑远山这个爹了.万般无奈郑远山只得气哼哼的道:要死要活我不管你了.你个混账东西随便,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说完背着手和铜板回马车里了.
天明之后,沂南派来的五百军丁寻到了大洼村,前面的上高、下高、两个村子的惨状令这带队的营指挥使心惊肉跳,就怕杨妙真有什么闪失了。急急忙忙带着队伍赶到大洼村,见杨妙真无恙,这才放下心来。给杨妙真见过礼后,杨妙真命这营指挥使留下三百人归自己调遣,剩下二百人由营指挥使带着缴获的战马,亲自护送郑远山回沂南城。
天亮之后,营指挥使带着二百军兵护着郑远山回沂南了,杨妙真命军兵把被折断四肢的六十二名金兵拴在马后,乌乃甫、巴鲁、塔木罕三个首领绑在马上向腾州进发,一路上惨嚎声不断,山路上留下一道道长长的血迹和碎肉。渐渐的惨嚎声渐熄,只剩下马蹄的回响。
滕州的金军守将是世袭猛安(千户)布里花哥,作为完颜家族的一员,布里花哥从小就锦衣玉食,充分享受着祖宗的福荫。直到蒙古南下打断了布里花哥的幸福生活。活了四十岁早没有了祖宗的尚武精神了,身子被酒色掏的一空。别说冲锋陷阵,就是上马都是一个问题了。布里花哥对打仗是一点兴趣都没有,也害怕打仗。可是大金国现在几乎没有可用的人了,几个能打的几乎都是北地的汉人了,比如说完颜仲元(郭仲元)武仙等人。仗着完颜这个姓,加上世袭的猛安职务,自己赶鸭子上架被任命滕州节度使,统帅着滕州城内五千兵马和上万百姓与宋廷对峙,昨晚上享用了两个抢来的民女,早上醒来还有些头晕脑胀。看看床上还在熟睡的两个赤裸肉体,很是满意。现在布里花哥是能舒服过一天就是一天了,天塌下来有个高的顶着,到时候不管是宋廷还是蒙古人来,能挡就挡,挡不住就投降了事。
用过了早饭,想了想派出去打草谷的那队人马也差不多该回来了,不知道这回能带点什么好东西孝敬我。乌乃甫那小子话少,做事是又阴又狠。自己有时候看着乌乃甫都感到害怕,总感觉有条毒蛇在暗影里盯着自己。还好这小子不喜欢钱财和女人。每次带回来的东西都不少,这点倒是颇合自己的心意。目前滕州城里能打的将领,除了甲军统领沙驴儿外,也就这乌乃甫上得台面了。可笑的是最有战力的骑军竟然是以前的乣(读久)军乱贼头目路安国担任,而却还是个北地出身的汉人。就凭这点我大金国也要不长了,当下还是及时行乐要紧啊!心里一热不禁又想起了昨天那两个抢来的民女,左右看看无其他要事可做,又强撑着和手下人打了一阵哈哈,便心急火燎的回府鬼混去了。
一夜无话,第二天照例睡到很晚起了床。布里花哥恋恋不舍的离开府邸,在马、步、两军统领的陪侍下,走上城墙例行巡视。初时与以往无任何不同,滕州城外荒芜萧疏的土地苍凉无比,这快到中午了,城外连个人影都没有,有的只是漫天卷起的风沙。
布里花哥悻悻的扫了一眼城外,就准备打道回府继续享受去了。就在即将转身的那刻,城外远处烟尘大起,再接着一只队伍出现在视野之中,看装扮来的是宋军。这只队伍全是骑兵,有二三百骑。怪的是这队骑兵却无任何旗帜标识表明身份,也不像是来攻打滕州的。布里花哥心内一紧,忙吩咐左右严加戒备。待这队骑兵来到城墙一箭之地停下时,布里花哥这才看清领头的是一位骑白马,提银枪,头缠红巾,面若桃花,英姿飒爽的女将。怀中还令人怪异的坐着个小童。后面的骑兵马后拖着一截截全是血泥看不清是什么的东西。布里花哥手扶城墙探身大喊道:’’下面的宋军女将你是何人?所来何意、难道就想凭这点人马来攻打滕州吗?’’
城下的女将抬头高声断喝道:’’城上的金狗给我听好了,本将前日晚间将你们的一群畜生给灭了,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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