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毅上前,道:“我等是安新勇营,奉府尊的命令,领取赏赐。”
“安新勇营?”军士惊呼出口,上下看了李毅一遍,道:“汝可是安新幼虎李毅?”
安新幼虎?李毅道:“小民正是李毅,乃安新人士。却不知这安新幼虎之名是何?”
“哈哈……”,那军士笑道:“如今保定大街小巷都在疯传保定勇营之勇,首领李毅之智。因为你等好汉剿杀悍匪,以少胜多,人人赞你为安新幼虎。小小年纪,就有如此盛名,真是让我等惭愧。”
李毅听了连忙施礼,道:“这全是大家谬赞。我李毅区区少年,机缘巧合立此小功。哪里比得上军士征战沙场、保家卫国,盛威之至。”
这番话说完,那军士脸色却是变得难看。
“现在朝廷轻慢我军士,何谈盛威。如若其余人说此言,我定当安慰。可是李毅兄弟宁恶府尊,而不堕我军人尊严,此言定是至诚。我保定军士皆感谢李毅兄弟仗义执言之恩。”
军士言语诚恳,看向李毅的眼神似有感激之色。显然对于有人能够为他们军士说话,有人能够真正的尊重他们军士,而感觉格外的感动。
“此言却是我在府衙所说,但是当时只有我和府尊二人,难道还有旁人?”李毅问道。
“是耶,还有曹总兵还有其亲兵。我们所听,俱是其亲兵所言。”军士答道。
“原来如此。”当时曹鸣雷确实在门外,听到了他和府尊的对话也不奇怪。
只是一番简单的事理之言,几分对自身理念的坚持,竟然就收获了保定这么多军士的爱戴,不知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为这些军士不平悲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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