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忘了自己的是谁,只是一个人嚣张,大不了挨顿毒打,然后该吃的吃,该喝的喝。
一个势力要是忘了自己是谁,在自家的一亩三分地嚣张惯了,没触碰过别人的利益,旁人因为某些事情也偶尔捧着它,然后飘了,膨胀了,那就要开始倒霉了。
这些势力与势力之间的战斗王三看不到,但不代表这他没有这方面的预感,不管怎么说宋雪儿都是绣阁的弟子,而绣阁可是武道圣地,不过这些都不是他关心的事。
梅家办事能力还是有的,很快就把王三要的东西送了过来。
马车里放着一口木箱子,这箱子就是梅家送的,箱子里装着的就是他要的轻功秘籍,王三打开一本本的翻看着,每一本都是新的纸张,新的墨汁。
王三瞧着手中的秘籍,目光中充满了愉快的神色,在梅谷涵身上吃了亏,却在梅泉中身上补了回来。
那时他在梅园见到梅谷涵拉着乐师,画师前来,还以为是要比试琴棋书画呢,万万没想到他错了,还错的离谱,人家就是来显摆的,至于比试是谁没睡醒啊。
就连最后想要挣扎一下,提出正大光明的决斗,人家都拒绝了,还拒绝的好有道理。
也让他所有的准备都化作乌有,不过好在来了个梅泉中,入了他的瓮中。
道路上的积雪已经化成了坚冰,车行冰上,纵是良驹也难驾驭,梅家的马车车轮上,已经绑好了几条结实粗大的绳索,使得车轮不致太滑。
两辆马车,王三独坐一辆,走出梅园的时候没有人来送行,他也没有因为这片梅园的梅花好看,而留下什么千古诗篇。
王三突然放下了手中的书,把马车中的炭火拨弄的更旺了些道:“下雪不冷化雪冷,外面天寒地冻,来马车内歇歇。”
马车上厚厚的遮挡外面寒冷的帘布被人掀开,走了进来,在王三的对面坐下。
梅泉中提着一坛子酒就,放在车内的矮桌上,瞪着眼睛道:“你怎么发现我的?”
王三道:“我要说我武功比你高信吗?”
梅泉中忽然发现他实在不了解这个少年,可以谦卑,可以狂傲,也可以威胁他人,致自己生命于不顾,现在他又说武功比自己高,这让他内心深处不由得不信。
梅泉中默然半响,这才从身上掏出了一只酒壶和两个杯子,把坛子里酒倒进了酒壶,放在炭火边温热。
这才缓缓地问出第二个问题,“为什么急着走?”
王三暗运一阳指力,一指弹出,放在炭火边上的酒壶“咕咚咕咚”的冒起了白气,酒居然开了,随后给放在矮桌上两个小酒杯添满,示意干了,然后自己一饮而尽才道:“那当然是因为你们梅家已经成了是非之地。”
梅泉中看着王三熟练地手法,高明的内力,突然叹了口气,能看的出他们梅家年轻一代没有人能比的上这个年轻人,哪怕是他自己要用内力烧开一壶酒,没有相应的武功也很吃力,武功境界是武功境界,具体的运用却因人而异,不然怎么会有各种各样的绝招、绝技。
这就是在向他展露武功,而且是他不曾查知的一些秘密,这一刻他都想回去好好地清理一番自家的情报系统了。
梅泉中皱了皱眉头,梅家什么时候成了是非之地了。
“为什么?”
王三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斜瞄了梅泉中一眼,亏这老头还是当过礼部侍郎的,怕是这些年在梅园养老养傻了。
又过了半响,梅泉中猛地喝下一杯酒,问道:“你一个人走了,不管你的宋雪儿了?”
王三好似上酒瘾了,一杯接一杯的不停喝,连喝了五杯才放下杯子。
“宋雪儿事一开始是我和你们的事,绣阁插手了就是绣阁和你们的事,对抗你们梅家我有底气,对抗绣阁还是洗洗睡吧。”
梅泉中心里咯噔一响,觉得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王三说能对抗梅家,他不全信,也不能不信,只是绣阁一直以来对于梅家的合作向来不错,难道会发生意外?
很多人都觉得意外的事,其实最后反过来看都是必然。
梅泉中走了,带着一身的疑问和困惑,本来他还想着是不是顺手干掉王三算了,也能了了他心头之患,而现在却不得不一最快的速度回去,重新估计绣阁的反应。
马车走的很稳,没有谁不长眼在梅家的地盘上,阻拦梅家的马车。
九江河,是王三要过得最后一道河,河的对岸就是乾坤宗的势力范围了。
王三的行程很顺,似乎所有的晦气都在绵坪梅家释放完了。
寒冷的冬天并没有让这条河流结冰,所以船家的生意依然很好。
过了九江河,租了两辆马车,王三终于卸下了身上的伪装,面对玄照境的高手,任何细微的行为都会暴露自己的弱点,他能在梅泉中这种人面前一直保持着八风不动,多亏了《三才神照望气观世经》,明镜能让他发现自己任何的不妥,从而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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