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日子,春草的药也吃的差不多了,该给她换方子了。
姚初月哼着歌下山,刚一到山口,就见曲老五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
“初月啊,快救救五叔,要疼死我了!”
既然求救了,姚初月也不能坐视不理,便过去搭脉。
手指刚搭上,她便皱起眉头。
这脉象没问题,除了肚子疼也看不出什么病症,姚初月只能简单帮他施针。
刚扎几针,曲老五便活蹦乱跳的爬起来:“初月可真厉害啊,就这几下,我好了!”
他好了,却不走,拉着姚初月,逢人便夸姚初月的医术了得。
姚初月皱皱眉,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打发走了曲老五,姚初月回去给春草煎药。
“哎呀初月你声音咋这么好听呢,像百灵鸟一样。”春草羡慕的不行。
姚初月笑笑:“等喝完这副药,你就可以回家了。”
提到婆家,春草的脸上便多了愁容。
姚初月知道她是没自信,便笑道:“放心,我保你一个月内准怀上。”
她话音刚落,就听到门口有人哭爹喊娘的叫骂:“姚初月你个小贱人给我出来!”
姚初月脸色一沉,提着菜刀便走出来。
曲老五媳妇在门口正拍着地哭天抢地的,身边还放着副破席子,卷着曲老五。
“姚初月,你咋这么毒!你不想让我卖鞋挣钱,也不能害死我家老五啊!大伙都看见了,就是她给我家老五扎针扎死的啊,还有没有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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