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绳子捆好的头发，额，还有鼻毛，塞到余小芳手里。
“这么长？”余小芳看姚初月的眼神又怪异了几分，但没好意思细追究。
“初月，你这头发都能卖十块钱的，我不过白拿。”
说着，余小芳掏遍所有衣兜，好不容易凑出来八块钱，尴尬笑笑。
“你别嫌少！”见姚初月要说话，余小芳立马拦住，“这是我代表医院买的！我还占便宜了呢！”
姚初月也没什么好说的，咳嗽两声，指了指鼻毛说：“你用旁边那捆，发质好，这些让方医生用吧。”
余小芳痛快答应，拿了东西走人。
方青山青着脸等在门口，正遇到几个长舌妇在说闲话。
“你看小哑巴可真能耐，自己把哑巴治好了，真是神了啊！”
“她还帮山子接那玩意呢，也不害臊，啧啧啧。”
“她哪学的医术？不会是瞎猫碰死耗子吧，我咋不信呢？”
“李洪成回来了，这几天脸拉的比驴还长。大伙有病都来找小哑巴了，也没人找他咯。”
“哎，我听说上回曲老五媳妇那些药招了老多蚂蚁，就是在李洪成那整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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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说的正起劲，就见李洪成青着脸从她们身边经过。
“她这么能耐？一个小丫头片子懂个屁！”说完他狠狠啐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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