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丽丽不几个识字,急着问:“同志,这是她的认罪书吧?这小贱人可真损,克死爸妈又来方我们家,养了许久还是个白眼狼......”
她絮絮叨叨的还没骂完,被警察不悦的打断:“姚晚晴是你什么人?”
“我闺女,就是那个小贱......”
“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别废话!”年纪大的不满的瞪了一眼,“那就来和我做笔录。”
姚初月冷眼看着陈丽丽,无悲无喜。
三姨奶抓着她的手,有点紧张。
老太太这把岁数还是第一次来警局,怕姚初月被欺负,又把她拉到身后。
赵国光刚刚也看到姚初月的字,心里算起了合计。
姚家他是知道的,姚初月没上过学,村里孩子想上学都是早上牛车一起拉到县城的。
她应该不认识字才对,咋能写这么好呢?还真有点邪性。
想到此,他向后退了一步。
姚初月拉了个凳子给三姨奶,乖巧的蹲在她身边。
这个老太太的苦她是知道的,眼神也温和下来。
这时有位警察喊她去做笔录,三姨奶“腾”一下站起来,挺着胸膛说:“我和她一起,给做个翻译!”
姚初月笑眼弯弯,对警察指指自己的嘴巴,示意自己不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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