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早就看不惯三姨奶了,都是女人凭啥要被她压着?就应该让老东西吃吃瘪!
她们不敢骂,全让二流子说了,心里痛快的不行。
三姨奶身子刚被调养好,这下又气的抖起来。
她一生刚强,哪能容许二流子污蔑?抡起扫院子的扫帚劈头盖脸的招呼过来。
二流子上蹿下跳像个猴子,欺负三姨奶年纪大了没他灵活,边跳边嬉皮笑脸的骂。
“老娼妇,快把我媳妇还回来,不然我防火烧了这!”
二流子骂的正开心,忽然感觉身后一热,屁股里被怼个了什么东西,扎心的疼。
“噼里啪啦”一顿响,他屁股上像长了个炮仗,崩的他哭爹喊娘乱蹦。
不仅没人帮他,大家还都捂嘴笑。
姚初月冷冷站在他身后,凌厉的目光扫过众人,像地狱罗刹一样缓缓走到三姨奶身边。
刚刚在山上找药材时,不小心见到了这个烟花。
农村只有过年才能放的起烟花,这应该是什么人用来沟通的信号。
她只是顺手捡回来,没想到还有了用处。
三姨奶笑的眼泪都出来,指着二流子被烧开花的屁股大声说道:“你是想对象想疯了,大白天的露屁股耍流氓,看谁家的敢许给你!”
烟花烧完了,二流子摸摸屁股,还好没烧到肉。
他见姚初月回来了,立马疯狗一样咬过来,指着姚初月说:“你已经卖给我了,现在是我家的人,和我回家!”
姚初月比划着:你不是和陈立春领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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