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阳城？”
宁采臣念叨着这个名字，来到了渡口边的一间饭馆。
“三位客官，来点什么？”
招呼他们的是一位中年妇女，看上去像老板娘。
饭馆很小，连小二都没请，做菜的就是老板。
“就这两个菜吧。”
宁采臣随便指了菜单上的两个素菜，实际上菜单上只有素菜。
这点倒也没让宁采臣觉得奇怪，因为他一眼便看出来了，这老板和老板娘，是一对狐狸精所化。
不过，他们身上的妖气不重，道行不高，但是也没有什么杀气。
看样子，是一对想过人类生活的妖怪夫妻。
才很快就上齐了，宁采臣三人吃了起来。
“这渡口空荡荡的，跟双花城完全不一样啊。”青蛇打开话匣道。
她清楚地记得，在双花城渡口，初次遇见宁采臣时的场景。
那个渡口可热闹了。
“可能是因为河那边都是山，没有什么人吧。”白蛇道。
双花城渡口对面毕竟是聊斋国，两国来往频繁。
“客官，你们不是本地的吗？”老板娘诧异道。
“嗯。”宁采臣点点头。
“难怪。”老板娘看向了城门，“今天是河神的儿子娶媳妇的日子，渡口这边不允许做生意，所以这边空荡荡的。”
“那你们怎么可以做生意呢？”青蛇问道。
“河神的儿子娶完媳妇，官差要在我们这儿吃饭。”
“哦。”青蛇点点头。
宁采臣眉头微皱，河神？这名字倒也不陌生，前世读古书经常看到。
不过这河神，一般都不是好东西。
“河神的儿子娶媳妇？能跟我们讲讲吗？”宁采臣好奇道。
老板娘闻言一怔，表情说不清是担忧，还是为难。
想到这几个人是外来的，估计吃完饭就走，老板娘又觉得告诉他们也无妨，反正自己不说实话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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