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生在宇智波,晓月曾经利用两世的经验分析过写轮眼,为什么越是强大的其主人就越是偏激,那些站在顶端存在,在他看来就是典型的偏执狂,佛家所说的七情,喜、怒、忧、惧、爱、憎、欲当宇智波这些情绪因为某些原因被放大化就会开眼。而越是不能进行自我心理调节的人越是容易极端化,也就越强,最终变成偏执,对某些自己认定的观点执着的追求,在没有事实根据的情况下对自己的不幸无限夸大。
晓月心想这就是团藏为何执着的不相信宇智波的原因吧,因为他本人在某种意义上也是个有着偏执特征的人,所以自然会将宇智波视为潜在的威胁。因为宇智波就是一群潜在的精神病,而且病情越是严重越是强悍。
这个世界对精神方面没有研究,自然认为宇智波是邪恶的象征,写轮眼是诅咒之眼了。在晓月看来所有的力量都是一种武器,本身是没有好坏之分的,前提是你能控制它,了解他。
所有他并不排斥写轮眼,甚至会想方设法的控制它强化它,且在原本的世界就有一种掌握自己精神的手段,那就是催眠。
晓月在表面被关押实则被保护的这段时间,也尝试着借助这个世界的一种致幻的药材进入自我催眠的状态,在梦境中经历佛家所说的七情,喜、怒、忧、惧、爱、憎、欲,在那种得到又失去的折磨中反复折磨反复轮转。
每一次清醒都仿佛历经了一世的悲哀。令人欣喜的是他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眼睛的变化,那是种很奇妙的感觉,如果把刚开眼时能观察到的常人的眼睛无法看见的细节和高速运动的画面比喻成高度近视,不戴眼镜的情形下的模糊影像。那么现在就像是戴上了适度的眼镜,一切细微的景象都变得清晰起来。
但他知道这种方式也只能到达这种程度了,人的精神是有自我调节能力的,就像身体上的耐药性,一旦产生,药物的化疗作用就明显下降。所以晓月见状结束了这种找虐致郁的行为,安心自我调节和恢复,毕竟他可不想变成精神病。
虽然身处地牢无法判断时间,但从门外守卫数量的增加他能看出,宇智波估计已经出事了。不知道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恋怎么样了,这使得停止训练的晓月瞬间觉得时间难熬了起来。
好不容易等到了三代目的再次光临,晓月一瞬不瞬的死死盯着他的面孔,为此甚至不自觉的打开了已经环绕着三个勾玉的写轮眼,就怕他说出自己无法接受的消息。虽然在自我催眠训练的那些梦境中作为他最在乎的人,恋已经以各种方式死去无数次了。可是内心深处他还是有一丝清明提醒他那些都是幻觉,否则也不会停留在三勾玉无法进境。
如果真实的恋也消失,他想自己可能真步入那些疯子的行列。毕竟他拥有的是异世之魂,对这个世界的认同感是扎根在自己在乎人的身上的,如果谁将这个根给拔掉,那么这个世界就与自己无关了。
作为身处高位已久的三代目要做到面不改色是很简单的事,甚至成为了某种本能,可当看到晓月赤红瞳孔中的三个勾玉时还是显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并不是说小小年纪就拥有三勾玉的宇智波没有,有些所谓天才甚至从开眼的那一刻就是三勾玉,可他们无一不是或奔溃,或成为疯子。据他所知晓月开眼时是一勾玉,在短短的时间就跳跃似的成为三勾玉,这在他漫长阅历中可是绝无仅有的。
他也能看出晓月的焦急,估计他现在问任何问题他也懒得理会,所以也放下自己的讶异安抚道:“宇智波如你所说的出事了,也像你说的一样除了佐助兄弟与恋,无一存活。”
晓月闻言展眉深深的松了口气,瘫回简陋的木床,他很讨厌这种无法把握命运的感觉,这是个力量决定一切的世界,自己的那些小手段能救自己与恋一时却无法救一世。所以他不惜用自虐的方式增加自己的力量,可是不够,相对未来的威胁这远远不够。
晓月疲惫的摆摆手示意自己没心情招待,请他随意,并认真的道了声:“谢谢”没有比知晓未来的他更明白这次对手的可怕,那是站在背后执行,照成今后一系列悲剧的疯子之一宇智波带土。以他现在的力量对于自己和恋简直如同神灵般的存在。知道得越多越能感受到自己的渺小,这种蝼蚁般的感觉不断的刺激着从人人平等观念的和平世界,来到这个世界的他的自尊心。
三代目和蔼的摆摆手道:“保证每一个无辜村民的安全这是我的责任。”又四处打量了会道:“这地方还习惯吗?”
晓月表情不卑不亢,其实内心很是反感这些老狐狸收买人心,义正言辞的那一套,宇智波无辜的人多了去了,那些完全没有忍者天赋的普通族人,那些人事不懂的孩子,他们难道不无辜。所以单刀直入的道:“我的一切都如您所见,您这次的拜访恐怕不是特意过来告知我恋无事和看我在这过得好不好的吧,毕竟这种事随便找个人来解决就好,我可不认为堂堂火影大人会这么闲。”
三代悠然自得的掏出烟袋点上,笑骂道:“年轻人别那么浮躁,怎么说我老人家这次可是帮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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