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着万斋留下的诡异纸鹤,顺利潜入后,晓月若有所思的盯着眼前活物般到处扑腾的纸鹤看了好一会儿。
自万斋的出现后,晓月对于这个自己曾以为了解的世界有了新的认识,也自认有了面对一切未知和新奇事物的心理。
可是万斋的能力似乎过于诡异和匪夷所思,自己被纸鹤带入这里的过程,让他联想到了那个世界的魔术师的惯用手法,用视觉盲点和道具欺骗将一些理论上的不可能变为可能。
因纸鹤的体型很小,所以当它飞入半空时人会下意识的去将更多的注意力放在它的身上,以防不慎跟丢。晓月同样如此,诡异的是当他从纸鹤身上收回视线时,竟然发现自己所处的环境已经改变。
明明根据自己的脚程这会应该还在大街上,可事实是自己已经不知不觉,穿过的森严的守备,和厚重的城墙,到达了位于皇宫中间的议政处,做为现雪之国主人的风花怒涛,身着暗色的查克拉铠甲大马金刀的端坐在主位,眼神没有因为他们的突然到来而有丝毫意外,只是肃静的俯视着他。
而晓月到此的目标雪衣,则乖巧的陪坐在一旁。换了平时,作为重生后的雪女虽然也素来表现得清冷,可是对于晓月的依恋也能从一些细微的情绪起伏看出。
这会的雪衣看向晓月的眼神,更像是看陌生人,甚至要比平时她面对陌生人时更清冷几分,这让晓月甚至怀疑自己看到的并不是那个小尾巴似的喜欢缠着自己问东问西的雪衣。只是与雪衣很像的另一个人。
故而不自觉的开口叫了声:“雪衣?”
雪衣闻声,神色没有丝毫的改变,也没有回应晓月,只是平静的伸出小手,食指向着晓月的方向一点,一道半透明的雪刃凭空出现,气势骇人的飞向晓月。
虽然对忽如其来的袭击有些意外,晓月还是凭借着多年在暗部,历经各种危机培养出来的的警惕,和写轮眼的动态视力堪堪躲过。
转而看向被雪刃一分为二的粗大石柱,这一击完全没有留手,是冲着取自己性命来的,在晓月心中得出这样的结论。
可是为什么呢,前一刻还将自己视为唯一亲人的雪衣为什么会对自己如此,这时他也明白面前的人的确是雪衣无疑,那种完全不用结印让自己熟悉又纯粹的控雪能力,绝不是那些所谓雪之一族,也不是雪忍借助环境研发的蹩脚忍术可比拟的。
甚至是自己熟悉的雪衣,也因为年幼没有这么纯熟随意的控雪能力。
“你对雪衣做了什么。”晓月对自始至终端坐在主位,看戏般的风花怒涛问道。
既然自己的写轮眼也无法察觉异样,那么这一切就不可能是幻术,而这一切的起因就是这个男人将雪衣带走的那段时间,所以只能是他做了什么导致。
风花怒涛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这个显然易见的事实,随即道:“我只是告诉了这个孩子一个事实,至于她的决定就与我无关了。”
“什么事实?”晓月面上热络的接话,藏在袖中的手已经开始飞快的结印,不管情况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可是有一点是可是确定的,照成这一切的风花怒涛被解决后,对于事态的后续是有利的。
历经了多年暗部的残酷任务,此时的晓月可不是初时那个为了生命在自己手中逝去就伤春悲秋的雏鸟。为达目的清除一些碍眼的存在,为此再也不能让他生出丝毫迟疑。
风花怒涛似乎没有发现他的小动作,只是好整以暇的端坐在高位俯视着他,平静的道:“以窥视她力量的目的,用情感的牵绊获取这孩子的好感,你我其实没有区别,甚至你比我要更不堪。至少,我敢承认,自己就是需要她的力量,这世间就是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你自问,自己是那种无缘无故就会怜悯陌生人的人吗?”
晓月没等他说完已经消失在了原地,再次出现时手掌已经抵在了他的胸甲上,如耳语般的轻声道:“碎裂吧”
可是情况却并没有像他预料的那般发展,那些近段时间越来越契合的力量仿佛忽然消失了一般。
而风花怒涛自始至终毫无波澜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与他气质不符的揶揄,沉浸在这一突发情况的晓月自然是没有发现的,只是呆滞的任由他随意的将自己的手拨开。
“这样的情况自我上位起就不断出现,埋伏,暗杀,突袭,各式各样的,你认为我会在无法保证自己安全的情况下这么平静的与你对话吗?天真。”
不等晓月回话接着自顾自的说:“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那些反对我的人真的认为破坏了现有的政权,人民的生活就能更好吗?我的统治虽然苛刻,可却能利用他们的付出,创造出威慑外来入侵的力量,维持现有的局面。越是恶劣的环境和现状就越需要勇于付出的人,为了自己也为了后代不再尝受这种苦难。所以我需要更多的力量,所以我需要这孩子的力量,而你接近这孩子的目的是什么,你清楚那孩子与你体内的力量同源,能让你更好的控制它对吗?”风花怒涛不是用的疑问,而是肯定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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