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
随着一声痛呼,武元爽刚放到凳子上的屁股,瞬间弹射起来。
“大夫呢,快去给我找大夫!”
武元爽吼出惊动方圆十余里的高分贝,回想起早上醒来的那一幕,两个大男人赤果果抱在一起,即便没有印象,用屁股想都知道昨夜里发生了什么。
离开桃苑里,楼里的男男女女那毫不掩饰的目光,如针刺般钉在二人身上,二武知道,出大事了。
果不其然,等他们灰溜溜回到自家府上,看门的先是打量了夜不归宿的二人,见二人衣衫不整,下身带红,顿时笑出声来。
但遗憾的是,他是仆,二武是主,没笑两声就挨了顿毒打,一听到二武喊大夫,忙不跌跑了出去。
哥哥武元庆显然好上需多,至少安稳坐着,昨晚谁上谁下,攻受分明,倒是脸黑得跟锅底似的。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一个年轻人带着位大夫走了进来,年轻人是武元庆的儿子武三思,他唤了声,父亲,二叔,就由大夫给二人诊治。
诊治的过程到没遭什么罪,只精神上又受了次折磨。
送别大夫,武元爽面色灰白地拉上裤子,双目充血赤红,像只随时准备择人而噬的老虎,恶狠狠道:“等国公之位下来,定要贺兰一家好看,尤其是贺兰敏之那婆娘,我要找十个男人lun了她,再把她卖到青楼。”
相较于武元爽,武元庆经过这半天一夜的遭遇,冷静了许多,拿鼻子朝武元爽哼道:“搞成这样你还想着国公之位,有没有脑子!”
“武元庆!你有脑子,还不是中计压了我一晚上!感情你就号这口!恶心!”
一听这话,武元庆就想起昨晚模糊的情形,顿时怒从心生,抬手狠狠给了武元爽一巴掌,嘶吼道:“注意你的态度,我是你哥,只要我活着一天,我就是这一家之主,就算我死,国公之位也是我儿三思的,怎么也轮不到你!”
武元爽心头剧颤,他本就是欺软怕硬之徒,色厉内茬,当下秒怂。
或许是有些心动,武三思忍不住劝说道:“父亲,事已至此再吵下去也是于事无补,不如想想如何善后。皇后姨母本就对我们家有怨,但孩儿相信血浓于水,听孩儿的,先去求求奶奶,兴许还有转机。”
武元庆看了儿子一眼,努了努嘴:“你以为我不想?实在是……亡羊补牢,为时已晚。”
武三思心底叹气,摇了摇头,不由开始埋怨起两个长辈,从前欺负姨母一家也就罢了,现在姨母都当皇后了,还不知道收敛,反而变本加厉,白白送了国公之位。
就在这时,前院传来一阵吵闹声,不多时,一位衣冠明黄的男子带人走了进来,瞧着父叔子三人。
武三思认得是皇子服侍,正欲上前见礼,就被对方手底下的人拨道一旁。
“宗正寺办事,无关人等避让。”
武三思一惊,宗正寺!?那不就是二皇子李贤!?
李贤毫不客气命令道:“来人,带走!”
哗啦啦啦,一群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只留下武三思一人在原地发呆。
一路将宗正寺,根本就不给二人解释的机会,押着来到拷问的刑房,贺兰敏之早已等候多时,正恶狠狠打量着武元庆二人。
“人就交给你了。”李贤笑眯眯叮嘱完,屏退闲杂人等,给只留下几名心腹给贺兰敏之。
“好勒。我一定好好招待他们。”贺兰敏之忙道。
目送李贤离开刑房,望着架子上苦苦挣扎的两个“舅舅”,贺兰敏之有些意外地发现,二人没有挣扎,连求饶都没有。
武元庆阴冷地撇了一眼贺兰敏之:“打吧……拿最粗的鞭子打,把我们两家的情意一股脑打掉,从今以后,你我两家恩断义绝!”
狠人话语,无来由,闷热的刑房里刮起一阵阴风。贺兰敏之不禁抖了个机灵,可很快就被满腔怒火所焚尽。
“啪”
“你以为我还是以前那个贺兰敏之?”
“啪”
“告诉你们,受人欺凌的日子我过够了!”
“啪。”
“恩断义绝?”
“啪。”
“老子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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