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教主?”
王书笑着对任盈盈说道:“看来咱们的向左使,是打算给我加担子了……”
任盈盈目光看向了向问天。
向问天道:“坐下再说。”
众人落座,向问天这才说道:“谋取东方不败的性命不是一朝一夕之间的事情。黑木崖上上下下,高手众多,这些全都是我们的阻碍。如果说任教主在世,他老人家登高一呼,这些人自然是群起呼应。但是,现在任教主被东方不败害死了,我们原本只能拥立大小姐。然而,大小姐身份足够服众,但是武功……而现如今,王少侠横空出世,一身吸星大法,已经再现当年任教主的风采,如果王少侠不介意的话,我就说说我的想法?”
王书心中好笑,闹了半天,你说了这么多还不算是你的想法啊?
他拿起茶壶,给任盈盈添了杯茶,道:“向左使请说。”
“王少侠可以以任教主弟子之名,女婿之名而立,我们拥立您为少教主。揭露当年老教主被害的真相,少教主借此收拢当年老教主的部下,以发展日月神教正教!”
王书看了向问天一眼:“正教?”
这日月神教向来被称之为魔教,哪来的正教?
“当然是正教,那东方不败,图谋篡位,但凡归于他手,不愿意虔诚来投的人,就是叛逆,一群叛逆组成的日月神教,自然没有我们名正言顺。”
向问天一脸正色。
王书忽然觉得这家伙不去搞政治,实在是屈才了。
他咳嗽了一声道:“向左使,实不相瞒,这种事情,王某实在是一无所知,总而言之,向左使,你觉得怎么做合适,你就怎么做好了。”
“属下领命!”向问天立刻离开了作为,单膝跪地,双手抱拳,诚惶诚恐的接受了命令。
王书双眼一眯,也是笑了,这向问天,果然是个人物。
他明知道任我行的事情,自己有着绝大的隐瞒,而且,说东方不败害死任我行的说法,也不过是推脱责任罢了。却为了能够杀死东方不败,宁愿做到这个地步……此人,不能长留!
咳咳……好吧,上面那些其实是按照枭雄的想法来看的。
对于一个枭雄来说,向问天这样的人,其实是相当危险的。
但是王书……他不是英雄,不是枭雄,不是好人,不算坏人……他活在这个世界上本就没有什么目的,所以,从来都不介意随波逐流。说不定,哪天一高兴,就把向问天砍了,和这个人是什么性格的没有关系,和这个人有没有危险也没有关系,兴之所至,率性而为,这就是王书!
而王书作为少教主,被向左使拥立,对于这件事情,最高兴的,莫过于任盈盈了。
她本是魔教中人,是任我行的女儿,从小到大,乃至于往上三辈的成分都是魔教的人。所以,很担心王书不能接受自己的身份,这也是她唯一的忐忑之处。
毕竟,王书这人性格再怎么古怪,他也不是一个邪门歪道。之前刘正风金盆洗手大会上,做的事情更是让一些心中秉持正义的人觉得大快人心。
如此看来的话,王书多少还是接近于人间正统。
和日月神教,也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如今好了,总算是没有了这么多的烦恼事了,日月神教交到王书的手上,他成为了日月神教的少教主,未来的教主,在大也没有的魔头了,和自己这个小魔女在一起,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
任盈盈满心都是王书,对于王书和向问天说的什么,浑然没有在意。
向问天看的如此模样的任盈盈,心中不禁有些忐忑,看这模样,实在是情根深种至极,将来真相大白,是否能够做到将王书手刃?如若不能……那……向问天心中一动,就想要提醒一下任盈盈,但是心念一动之间,却又摇了摇头,现如今东方不败未除,自己贸然相劝,让王书有所察觉的话,那大事立马告吹,这个风险,他不能冒。
一个早上,王书等人一边吃饭,一边详说关于成为了日月神教少教主之后的种种。
向问天的计划是这样的,收罗旧部这件事情,暂且交给他去做。
而王书则只需要和任盈盈曲非烟去浪迹江湖就好。
待到不需要王书和任盈盈出面的教徒全都被他聚集起来之后,王书和任盈盈这才出面,让王书展露绝技,折服众人!在之后,一路去那些他聚集不来,或者是不服不信的教众哪里,凭借两个人的身份武功,给直接压服,收走……
这番计划的目的是什么,王书暂且不论。单说这计划的内容,王书大感满意,他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处理完呢,确实不能现在就把自己绑到这日月神教的教主之位上。
所以,彼此介绍了联络暗号之后,王书就带着任盈盈和曲非烟继续浪迹江湖去了。
向问天也没有多此一举的在他们身边安排人手保护,想来那些所谓的保护,还不如王书一人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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