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啦心中万马奔腾,银圆券在国内都是废纸一样的存在,缅北密林里的部落更是还过着以物易物的原始生活,给这么多银圆券除了擦屁股屁用也没有。
好在有密林做掩护,死啦指挥得当,川军团并未遭受任何损失。
死啦手打着凉棚,“摆两下翅膀,转几圈,这就走啦?哥的委任状呢?”
烦啦满脸的坏笑,“委员长走的匆忙,忘了,回国给你补上。”
委员长的飞机前脚刚走,日军的轰炸机后脚就来了,对着浓烟周围是狂轰乱炸。
死啦骂骂咧咧的强令电台保持缄默,他这才想起重庆千疮百孔的密码,在日军眼中同明码没有任何区别。
进入密林深处的时候,死啦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堆带呼吸阀的口罩。
烦啦看着上面的标志满腹狐疑,“KN95,madeinchina是什么牌子?”
死啦眼中尽是嘚瑟,“国际大品牌,好好享受吧。”
迷龙嘀嘀咕咕道:“瘪犊子,总是能弄出这么多新花样。”
死啦对着他屁股就是一脚,“本少将愿意,不服憋着。”
一千多个川军团的将士人手五个,浩浩荡荡的向满是瘴气的密林深处走去。
缅被密林的气候早晨冷的要死,中午湿热的要死,闷热的落叶下终年不见阳光,各种细菌病毒杂声,可谓处处遍布杀机。
连续在暗无天日的丛林中走了三天,他们终于见到了阳光。
密林里远征军的累累白骨成了指路标,昭示着他们再次重踏正途。
可死啦还没来得及高兴,便被一群衣着怪异的土著给包围了,他们手握弓箭长矛,或在树上,或在山头,凶神恶煞的瞪着眼睛,时刻准备攻击。
刀口和箭簇尽是黑色,一看便是淬了剧毒。
迷龙等人早就架起了机枪,但是浓密的树林遮掩了射界,他们的机枪反倒不如那些弓箭长矛来的痛快。
那群土著蛮横不讲理,挡在川军团面前死活不让从他们的领地穿过。
死啦看着地图,眼下只有这一条路可走,要是再绕远,不用鬼子轰炸,他们自己就能饿死在缅北这莽莽群山之中。
双方剑拔弩张,阿译的手枪“砰”的一声走了火。
对面野蛮人呜哇怪叫着,眼看就要发动攻击,死啦却不顾烦啦的阻拦,举着双手以示无害,缓缓走出了丛林。
他叽里咕噜的喊着,对面的也在叽里咕噜的喊着,双方火气越来越大,仿佛在比拼谁的嗓门大。
烦啦张着嘴,他知道死啦是出了名的方言机器,可没想到出了国门,这妖孽竟然连缅北的土话都懂。
死啦远远的看着土著后面有一身穿汉服之人眼前一亮,他把一日军头盔的黑井盐摆在了群情激愤土著们的面前。
那些土著们顿时安静下来,一老者把手伸进头盔里沾了一沾,放到嘴里发出了坏块的咕噜声。
死啦见有效,急忙命令人渣们把一百个装了黑井盐摆在了土著们面前。
食盐是缅北部落间比黄金还硬的硬通货,每日吃盐那是首领才能享受的特权,他们每天能尝上一次盐味儿已经是锦衣玉食了。
土著们被这笔天降横财惊的是目瞪口呆,在以果蔬为主的他们看来,这些食盐足够他们的部落吃上好几年。
不辣的眼睛瞪得比嘴巴还大,指着那男子道:“龟儿子穿龙袍,当皇帝?”
死啦摇了摇头,他心中满是疑惑,“那是明制蟒袍,四个爪子的,应该是土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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