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来越佩服死啦了,这孽畜打仗简直不能不能以正常人思维所度之,这仗打的简直酣畅淋漓。
日军驻防怒江的主力、虞师、围困南天门的日军,川军团明明实力最不济,他却站在山巅把他们指挥的团团转,简直成了他手中的提线木偶,让往东不往西,让往西不往东。
“你究竟跟谁学的打仗?这他娘的是什么鬼打法?东一榔头西一棒槌,跟梦游一样,更可气是竟然还打赢了。”
死啦放下望远镜,他斜睨着烦啦,嚣张的像个老八嘎,“跟你说了八百六十遍了,打仗前要分析,打仗后要总结,你这一看就没听进去。
你这副官当得也忒不称职,老子要把你撤了,‘砰砰’了你。”
烦啦翻了个白眼,“都走的差不多了,只有零星的鬼子在抵抗,山上那位怎么办?”
阿译的双臂都红肿了,泪流满面伤心欲绝的他依旧站在南天门上向对岸打着旗语。
“请求接防!请求接防!请求接防……”
疯子般,一遍又一遍。
可对面的虞师,除了最开始回应几次“不允”外,彻底无视了阿译的存在,南天门的阵地在他们眼中仿佛早已不复存在。
被无视的还有阿译的一片赤诚之心,他伤心欲绝,他信仰轰然坍塌。
要不是烦啦及时冲过去,他早已饮弹自杀。
蛇屁股兴冲冲的返了回来,他洗劫了日军的指挥部,他和他的指挥部简直是搬家队,把日军指挥部洗劫一空,连片烧过的纸屑都没有放过。
蛇屁股一脸殷勤的拿着一个黑咕隆咚的东西冲到了死啦面前,他推了推钢盔,“团长,你看看介个是什么望远镜,想你有用赶紧送来啦,好大支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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