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少峰动情的对着兵油子们敬了一圈的军礼,“多谢,多谢,多谢!”
死啦哪里不知晓烦啦的用意,心中一阵得意,这小子是在为自己这个冒牌团长找生路呢。
他侧首却见一名面色惨白腹缠绷带的少将军人正昏死在一副简陋的担架上,越看越觉得似曾相识,急忙上前的,“兽医,兽医,急救包,担架!这是……”
死啦看着的眼前衣衫褴丢盔弃甲乞丐般的军队,无论如何也同远征军绝对主力第五军联系起来。
兽医手忙脚乱的把那脏污的绷带换下,噙着泪水清理着军人腹部的伤口,“造孽啊,造孽啊,造孽……”
刘少峰这刚毅的军人泪流满面,“这是我们戴安澜戴师长。”
死啦闻言大惊,“康丫,给老子弄辆车,没有就去日军手中枪,不惜一切代价,总之以最快的速度把戴将军运送回国接受治疗。”
经过一番交涉,刘少峰自知他手下的士兵早已饥饿疲惫不堪,这是再和死神抢时间便不再坚持。
死啦冲着戴安澜将军敬了个军礼,他和迷龙等人抬起担架就往北奔。
烦啦一把扯掉坦克炮塔上垂死的日军,急的走了调儿,“坦克,坦克,坦克!”
死啦恍然大悟,他抢过一面革命军旗窜到了缴获的日军九五式轻型坦克上,“迷龙把担架抬上来。”
不用多言,原战车团的两个弟兄便钻进了满是肉泥的九二式坦克。
在烦啦恐惧的目光中,死啦高举远征军军旗,堡垒般的铁壳子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冒着滚滚浓烟向山下的大路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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