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平静道:“哪怕我回来,也不会做你的先生,你我师生缘分到此为止,我不是与你说过了吗?”
“我……”顾衡吸了吸鼻子,闷闷道,“知道了,不就是考个举人,没你一行。”
秦昭头:“那我等你消息。”
顾衡眶又有红,景黎问:“哭什么啊,你可以给我们信呀,还能来找我们玩,又不是永别。”
顾衡张了张,似乎还想说什么,却又止住了。
秦昭道:“想说什么直说就。”
顾衡声道:“我以……我以还能去京城找你吗?”
景黎笑容有凝固:“?”
顾衡低着头,快速道:“我是怕你考中状元做了大官,不想和我们家往来。你还没教我骑马博戏呢!”
秦昭笑着摇摇头
他如果因为身份之差不想与他们往来,当初哪会答应当顾衡的老师。
秦昭道:“放心吧,来京城随找我,到我带你去玩。”
了秦昭应允,顾衡心情似乎了。顾洲吩咐伙计把秦昭一家的行李搬上船,没一会儿,货物终于清完毕,李老板一声令下,宣布开船。
商船共有三层,最底层用来装载货物,第二层是伙计的住处,第三层则是几间客房。
秦昭站在商船三层的走廊上,望着江陵码头逐渐远去。码头上,隐约还能看见顾衡在冲他招手。秦昭招手回应一下,偏头,却见景黎正若有所思地望着他。
秦昭问:“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看到顾衡之忽然想明白一事情。”景黎道,“如果皇帝的到现在还对你念念不忘,我绝对不会感觉奇怪了。”
只是教了一年,那么骄纵的顾少爷都因为分别掉了几滴泪,何况是教了七年的皇帝?
人对学生都吗?
景黎酸溜溜放下句话,抱着崽进了屋。
秦昭:“……”
船一坐就是将近一个月。
早先景黎还觉新鲜,可一个月下来,除了偶尔过大城码头会短暂停留一段间,其余候风景都一成不变。间一,就连鱼崽都不有兴趣去甲板上玩。
终于,在二十多天的某个清晨,李老板来敲响了秦昭的房门:“秦先生,晚候船就会到达京城附近的码头,你们只能坐到那儿了。码头附近就有驿站,你们寻一辆马车,能赶在夜里宵禁前进城。”
秦昭向他道了谢,睁睁看着刚才还睡意稀松的夫郎瞬间清醒过来,兴冲冲开始收拾行李。
他次可算感受到交通不便的可怕之处,他辈子都不想坐船了。
午,秦昭和景黎在码头下了船。
码头不算大,是给商船停靠补给所用,并非专门的渡客码头。如今出入京城的船只马匹都必须办理文书,李老板次没打算进京,因此没有提前办理文书,不能在渡客码头停靠。
在附近商船往来多,驿站饭馆应有尽有。
一行人在码头用过午饭,阿七去驿站租了辆马车。
车夫是年轻男子,穿着打扮普通,皮肤晒黝黑。阿七将地址告诉他,对方立即殷切地帮着搬东西,干活腿脚倒是麻利很。
他们在京城的住处自然也是顾洲帮着找的,是一座在内城的宅子。
众人又休息片刻,出发前,那马夫领了个人过来:“几位客官,人想顺路搭个车,不知几位方便不方便?”
那人是个贩打扮,背着个空篮筐,身形瘦削:“我顺道回城,坐车前头就行,不会打扰到几位。”
阿七回头请示秦昭,者头。
马车才出发。
马车上头带顶棚,四周用布帘围着,做挡风所用。从马车内部,透过布帘缝隙能看见马车前头的两个人影。
那两人都是本地音,似乎先前就认识,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最近的生意。
景黎听了几句,忍不住多看了那马夫几。
那马夫……看起来很奇怪。
赶车算不上什么赚钱的活计,往常的车夫多是年迈体弱,干不了粗活重活的人。可人身形健硕壮实,不该找不到别的活。
景黎心中疑惑,却也不敢多问,倒是秦昭主动与其搭话:“哥是一直在里赶车吗?”
“也不是,我是住附近的庄稼人,最近刚忙完农活,出来找活添补家用。”车夫头也不回地回答。
秦昭:“地方,客人不太多吧?”
听了他话,车夫古怪地沉默了一下。
接话的是他身旁那个贩:“是不多,我们码头嘛。去京城的客人都去北边那大码头了,那边都是常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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