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让你担,以后不会了,原谅我次好不好?”
“你根本就不明白。”景黎的脸埋在被子里,闷闷,“我气的不是些。”
“什?”
“我不明白,你明明只是想装病不去鹿鸣宴,为什连我起瞒过去?”景黎越说越气,翻身坐起来,“你如果提前告诉我,我不是可以帮你骗过知府吗?你不说我不说阿七也不说,有谁能看出你的病是装的?”
“你为什连我起骗呢?”
分明只需和景黎说实话,景黎就可以和演场装病的戏,将场鹿鸣宴避过去。
可秦昭根本没想过个法子。
从来没想过让景黎帮。
甚至场装病的戏里,有部分原因也是为了瞒着景黎。
景黎:“我知你有不得不做的理,我可以理解你的苦衷,可是你不能样糟蹋自己的身体。你如果出了什,我该怎办?小鱼崽怎办?”
秦昭沉默地望着景黎。
半晌,轻声问:“小鱼,你是不是……已经猜到我的身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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