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好了吗?好的话我们一起去大厅吧。”徐文卉问清音。
“嗯,也好。”两人一起走向向大厅走去。
“文卉妹妹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姐姐请说。”
“妹妹,若我说不是我自己跳河中的,你信吗?”
“姐姐什么意思?莫不是有人要害你,难不成是贺家他们家与你们家素来不和,今天又与你大打出手。”
“我也觉得是,这个贺馨宁仗着她爹有几分军功便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她以为她算个什么东西,我那天是被人推下河的,慌乱之间,我隐约看见那人的模样,但又不真切,也不好胡乱猜测。”
“姐姐你就是太心善了,要是我啊,管它看的真不真切,一定要抓住那个想害自己的人。”
“文卉妹妹说的极是,这不,姐姐我真也后悔呢。”两个人交谈之间便到了正厅,公子小姐们自成一派,“咦,哥也来了?”清音像文卉告了辞,便向胥文琰走去,“清音见过各位。”清音向众人行了礼。
“音儿你去哪儿了?你脖子怎么了?”
“哥,没什么。这是你要的东西。”清音递给胥文琰一个锦囊,胥文琰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收下了。
“你是不是跟人动手了?”
“哥,我以后再跟你解释。”说完,清音匆匆走了。
胥文琰看着锦囊,打开了它,里面有一张纸条,“哥,我会在宴会席间出去,倒是你悄悄跟在我身后,切记不要让任何人发现你,直到我叫你你再现身。”诸位宾客依次入席,清音环顾四周未曾发现贺馨宁的影子,“该死,她去了哪里!”清音不由得低咒一声,可是现在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宴席开始了,一大堆繁文缛节,仪式什么的让清音兴致缺缺,好在原身已经及笄,不然她倒也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应付这及笄礼了,那比起现在成人礼,真的太过繁琐了些,清音小酌了一杯,酒味甘醇,也算是上品。时间一点点推移,众人也些醉意,清音脸色微红,似是有些醉了。“双儿,扶我下去休息。”说着拉起双儿便要走,在转身时不小心打翻了酒杯,酒杯倒在地上应声而裂,这么不小的声音引来众人侧目,“对不起诸位,清音有些醉了,不慎打翻酒杯。诸位继续,清音先下去休息了。”清音转身看前看了一眼胥文琰,步履不稳的离开了。
胥文琰坐一会儿也借故离席了,清音到底要做什么?若是发生点什么,只有我一个人在场也不足以证明些什么,胥文琰便故意引了柳铭杰跟在自己身后,一来因为这人刚正不阿,二来又及其讨厌清音,他的证词一定比自己的更有说服力。
清音在丫鬟的引领下去了客房,房间里似乎有股淡淡的香味,清音顿时明了,看来凶手要动手了,清音装作毫不知情的样子,假装擦嘴,却暗地里把手帕放在口鼻处,出门之前她可是特地在手帕上抹一些有刺激性的气味的东西,以便让自己保持清醒,约莫过了半炷香的时间,“双儿,我的头有点晕。”
“音音,我也有一些晕。”说完清音倒在了桌上,双儿倒在了地上。
这时一位女子从屋内密室走了出来,手中握着尖刀,慢慢走进清音。清音听着身后的动静,在那人刺过来的时候把身子稍微倾了一下,避开要害,“救命啊!救命!”清音突然站了起来,她倒把那人吓了一跳.
“叫吧,没人听得见。”
“救命,你是谁?为何要杀我。”
“我的姐姐,只有你死了,妹妹我才可以成为全京城中身份最尊贵的小姐,不妨告诉你,那天推你下去的人也是我,可惜那次你没死成,这次你是逃不过了。”说着便又向清音袭来.
“救命啊!救命!”清音一边躲闪,一边直呼救命。
这时胥文琰将柳铭杰引到这间客房,听到的人大呼救命,一脚踢开房门,看见徐文卉手握一把带血的尖刀,而清音正在躲避,处于正义他冲上前去把清音护在身后,“徐小姐你在做什么?”
徐文卉看见来人心下一凉,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一刀向柳铭杰袭去。
“救命啊!杀人了,救命啊!”人群很快被清音吸引,又看她格外狼狈,身上带血,急匆匆赶往客房,徐文卉自知大事不妙,欲逃走,却被胥文琰捉住,夺下她手中的刀,把她按住了,“柳兄,劳烦你把双儿扶起来。”
“好。”柳铭杰把双儿放到凳子上,让她趴在桌上又去把窗户打开,刚刚的打斗时渐渐速度变慢了,估计这房中香有迷香的作用,众人扶着清音回到了客房,让她坐在位子上,“文卉,你竟然要杀我,如果不是柳公子经过,恐怕我就死在这了。”
“没想到,平时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文卉竟然会干出这种事,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清音你怎么样了,快去叫大夫。”在这种时候才能体现一个人是不是真的关心你。
“哥,我还好。”话未说完便倒在了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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