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叔叔呢?他难道不是音乐家。”抱着好奇的想法,久月问了一个问题。
正常来说,玛修既然与叔叔生活在一起,她很可能是师从自己的叔叔学习音乐。而大多平民音乐家其实都会维护自己的乐器,毕竟他们都不是大款。
“叔叔他是一位医生,目前还有兼职写小说,但对音乐方面的事情完全一片空白。”玛修的文字透露出了实情。
“既然如此,玛修明天把琴带到学校吧。让我看看。”
“前辈也会维修乐器吗?”
“略懂一点。别抱太大的期待。”
自己会的也只是一些基本的维护法,如果损坏太严重那就只能让专业人士来。不过,乐器这种东西与机械不同的一点在于,由于每个人的演奏技艺与风格不同,并不是一定要调到绝对的准音上,偶尔带上一些小‘瑕疵’演奏的时候反而可能发展出自己的风格。
“我相信前辈。”
“看来为了不辜负可爱后辈的期待,我也要好好努力才行。”
琴的问题解决,玛修心中松了一口气,她下意识有些好奇的问道。
“对了,前辈,你刚刚说头痛是因为……”
“跟你叔叔一样的原因。”久月直接给出了答案。
事实上,结过这段小插曲自己的思维也变得开阔许多,心中的郁闷一扫而空,有趣的点子渐渐开始浮现。从某种意义,是玛修在帮自己。
“叔叔一样的原因?小说吗?”玛修立即想到了久月所说的原因。
“是啊。完全想不到应该写些什么,明明心中的冲动与热情并没有退去,但手放到键盘上的时候却无法写出自己想要的故事。”送过消息的瞬间,久月叹了一口气。
这大概是大多作家的通病吧。有状态非常好的时候,思如泉涌,就算是通霄也要将心中的故事写下来,但也有状态非常差的时候,那时候大脑就像是被堵住了一样。就算是怎么想都想不出来。
每当这种时候,久月不禁会思考到底是什么阻止了自己,又是什么激发了自己。但直到现在还是没有太多的头绪。更多的时候心乱了就需要对心进行调音。
“是没有灵感吧。叔叔写小说的时候也经常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也许过了这段时间就会变得有灵感。前辈很利害,在这个年龄已经开始写小说了。”玛修非常理解的回复着久月。
“其实利害的应该是你叔叔,当上医生的人还能职业写小说,不管怎么看都很优秀。说起来,他写的是小说是什么类型的,发表过吗?”
要知道在这个国家,能当上医生的人都相当不简单,通常也很忙。更不用说还要兼职,想到这里,久月不禁有种既视感。
“这个……”
“这个?”
“叔叔一直不让我说这方面的事情。”
“难言之隐吗。既然如此,别勉强自己。”
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说或者不想说的事情。过度的触及对方的底线只会引起反弹,那并非所谓的真诚,而是另外一种的讨厌。
“可是……前辈都主动说了。我却没有说,总觉得对不起前辈。”
“我呢,并不想让玛修为难。而且,玛修,接下来的话听好了。”
“嗯。”
“电车上帮你也好,陪你一起找琴也好,现在的闲聊也好。我之所以做这么多,并不是因为我想让你欠我什么。我们之间不是交易,我只是想做,所以做了。玛修无需为此感觉到负担。”
文字来到屏幕的瞬间,玛修手中的手机差点掉到床上。她立即拿起来,逐字的阅读着。一直盯着屏幕良久,玛修才慢慢打出了一段文字。但写着写着,她又将这些文字全部删除。
就这样,写着、删除、写着、删除……,反复了不知道多少次后。玛修甩开心中的想法,就近换了一个话题。
“谢谢前辈。前辈写的是什么类型的小说呢?”
久月看着屏幕上的文字,从这简短的文字中多少能看到玛修已经没有之前那么拘谨。
“少年少女的恋爱小说。用我的一位忠实读者引用书中的比喻来说就是:就像巧克力布丁上涂满了酸奶和果冻一样,甜蜜与苦涩带着特殊的酸爽,吃完后整个人都变得奇怪了。大概就是这个意思。”想了想,久月最终还是引用了自己忠实读者的一个比喻。
这位书迷与其说是书迷,倒不如说是笔友。自己跟它经常一起讨论一下情况之类的,虽然时间已经有半年,但双方都没有见过面。甚至连暴照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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