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事,便等于是姑息养奸,只会将陈启的胃口越养越大,这样如何是个头。将此事上报fǎ yuàn,以勒索钱财之罪名起诉他,把他搞到劳教所里去住了两年,自然也就好了。至于他家里的生计问题,我想他不在家里可能还会强一些,不是每年都按人头发了钱粮了吗。”
见刘明理有些纠结,魏忠贤不耐烦地说道:“让你现在去报fǎ yuàn,是因为正好他从这里拿了六元钱,证据确凿,他没有办法狡辩。当断不断,必受其乱,一味的纵容最后能够有什么好结果。”
刘明理不明白为什么督学的老仆竟然敢这样说话,但他当然不会因此而动怒,便叫来了学堂的杂役道:“去fǎ yuàn报案,便说陈启勒索钱财。”
朱由校点头道:“早便应该如此,这种人不狠狠地罚他一下,他不会有畏惧心的。好了,这事先等fǎ yuàn来人再说吧,你先把你们这里的情况说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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