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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养性问道:“那就是要卖与蒙古人了。食盐是从哪个盐场来的,为何没有盐场戳记?”
帐房心里有些犹豫,戡合都拿出来了,这些人竟然没有收手的意思,这是怎么回事呀。这时他旁边的锦衣卫小旗一个耳光扇过去,吼道:“快点回答。”
帐房脸上立时便有一个红通通的掌印,他已经觉得很不对头了,但看着作势还要动手的锦衣卫,连忙答道:“是淮安盐场来的。”
骆养性又问了一些问题,便让帐房看了供词,签字画押后带到一边。他让人拿出了王先生嘴中的麻核桃,笑道:“这就是你所说的公船?公事?我不稀得问你了,来人,给他录了供词。”
王先生低着头,问一句答一句,完了后又签字画押。他知道这趟出了大问题,却不知道家主这次抗不抗得住,自己只是个小喽罗,自己的命运可全看自己老实不老实了。
骆养性拿着戡合和供词心情大好,他笑道:“先将这些人押到锦衣卫卫所看管起来,船只暂时扣在钞关,李关主,船只的事便要劳烦你了。”
李升金施礼道:“但听指挥使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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