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都是别人的,自己是迫不得已才做的。骗谁呢,你们又不会比谁聪明,把别人都当傻子的人才是真正的傻子。”
王洽一言不敢出,只是不停地叩头谢罪。朱由校冷冷道:“不用了,朕既然修改了律条,不会做出自食其言的事的。带下去。”
王洽又叩了几个头,谢过皇帝的大恩后,才低着头由东厂番子押了出去。
最后进来的是皇太极。东厂给他戴上了脚链和大枷,他却神色自若,进来后恭敬地给朱由校行礼道:“建州四贝勒见过大明天子。”
魏忠贤大怒,一棍子便抽在他的腿上道:“你行的是什么礼?跪下行礼。”
皇太极倒在地上,却是趁势躺倒在地道:“我双手不能合,自然就不能作揖。腿有铁链,如何能跪?厂公责备得太过了。”
朱由校笑道:“四贝勒言之有理,不过这躺在地上,难道是准备耍赖吗?”
皇太极慢慢地爬起来,他戴着大枷,爬得很是艰难,不过总算是站了起来,朱由校道:“给他个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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