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象升笑道:“上次皇上不是说宫女最多二十五岁就要放出宫去吗?但是有些宫女家里有些已经没有人了,或者有人却不愿意接收她们。所以皇后娘娘就提出了这样一个建议:在文官和军官中给这些宫女择偶。不过有两点要求,一是必须是正妻,不能做妾;二是必须宫女自己相看以后愿意才行。”
李德林沮丧道:“那还有个什么希望,就凭我这样子,会有宫女看得上吗?”
张宗灵安慰道:“不要急,虽然你丑,但是你聪明呀。总会有宫女看上你的。”
李德林怒道:“有你这么安慰人的吗?”
卢象升笑道:“其实这些你倒是不用担心。识字的宫女,可不是一般的小娘子,知事得很。首先看的绝对不会是你的相貌而是你的前途,所以德林是很有希望的。”
李德林道:“师长,你和旅长的意思不都是一样的吗,就是说我丑呗。”
王佐民道:“男儿大丈夫,有什么美丑之别。只要自己尽心国事,就是好汉子。”
卢象升道:“今天召集大家来,就是轮战和讲武堂的事。在座的各位,正职全部去讲武堂,副职都暂代正职位,按好轮战事宜。下面的军官,选择优秀的好苗子去讲武堂。我们要继续扩军,需要大量的军官,诸君努力,希望日后大家都是凌烟阁中人。”
众人齐声道:“谨遵师长吩咐。”
同样的情形除了在日本的第四师外,都在发生。各师的旅营正职直接进入讲武堂学习,下级军官则抽调一部分军事素养高的进入讲武堂。而兵部的轮换兵则在孙传庭的组织下,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轮换。
除了在辽东的第一师和毛文龙的东江镇外,其它地方的轮换兵并没有参加战斗。而努尔哈赤在听了出使大明的使者的报告后,气得又鞭打了李永芳一次,这次还加上了孙得功。他边打李永芳边叫嚣道:“我虽然不能治你的罪,可我心中十分愤恨。”
努尔哈赤要和众人商议军务,先将所有的汉人赶出大帐。李永芳伤痕累累地走出来,对孙得功说道:“只怕要对汉民下手了。”
孙得功也不会比他强上多少,按住腰部道:“现在汉民本来就逃得厉害,还杀汉民的话,只怕大家都要跑了。”
李永芳摇摇头道:“让我们出来,除了杀汉民,还会有什么事?”
孙得功心里有些后悔,如果自己不投降的话,又如何会沦落到这步田地。广宁当日的将领,没有投降的也并不是都死了。如果自己侥幸逃得活命,说不定现在就在海州看着这边的后金人焦头烂额。
他叹了一口气,李永芳道:“现在后悔也没有用了,大明已经放出话来,我们两个都是不可能有活路的。”
孙得功连忙道:“我没有后悔投降大金,刚才只是触到了伤处罢了。”
李永芳笑笑没有说话。自己当时如果不投降就会死,而孙得功则是看好后金这边能给他的荣华富贵,说起来,孙得功比自己的行为更恶劣。可是自己是第一个降金的将领,从这方面说,大明当然认为自己更加该死。好在延庚已经投了大明,自己死了也没有什么了。
孙得功见他不说话,心里更急道:“额附,我真的没有后悔,大家都是一样的遭遇,可不能先内斗就乱了阵脚呀。”
李永芳摇头道:“没事,我只是说说而已,没有别的意思。现今即便是我告密说你如何如何,其结果也不过是两人皆死,你难道以为大汗和贝勒们现在还会把我们当回事吗?”
这话既是辩白也是警告,孙得功自然听得明白,当下就熄了首先出首的想法。他放下心来,心里则在打着注意,看有没有什么其它的方法,离开这条注定要沉没的后金之船。
大帐内,努尔哈赤沉着脸道:“当前的形势,应该如何破局,你们说说吧。”
莽古尔泰大声叫嚷道:“父汗,我们一定要打下海州,让大明蛮子知道我们的厉害。”
岳托乜了他一眼,心里想,这么厉害,连四贝勒都被捉去了,难道想让三贝勒也被捉去吗?
阿敏阴沉着脸说道:“大汗,如今之计,只有攻击朝鲜,这样才能补足我们的物质缺口。”
代善道:“新安堡也落入明人之手,我们与朝鲜之间隔着毛文龙。毛文龙现在可不是原来的样子了,新式火器都已经装备到全军了,粮食充足,士气高昂,你能攻破他的防线吗?”
阿敏嚷道:“我愿与三贝勒出动两蓝旗,杀出一条血路来,将毛文龙赶出朝鲜。”
努尔哈赤至少知道现在进攻朝鲜是不现实的,如果兵力最多的两蓝旗出动,辽南的明军绝对敢来打辽阳。而且现在这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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