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太庙的。”
朱由校冷笑一声道:“你们为什么会来太庙,你们心里有数,朕心里也有数。身为监生,关心世事那是好的,如果有官员贪污受贿,纨绔欺压良善,你们可以挺身而出,别说是哭太庙,就是堵住宫门也没有关系。”
“但现在你们是想左右国家的政策,而且是对天下有利的政策,这就超出了你们的职责范围了。学生,先要学好知识,掌握本领,然后为国为民尽一份责任。国家的政策律条,并不是你们现在可以非议的。”
那监生不敢反驳,只是不停叩头。朱由校说道:“天下之事,天下人确实议得。可是每种人都有自己擅长的范畴,你们读书人在引经据典方面颇有些心得,但至于如何让农家亩产增加,如何使农家经济宽裕,并不是你们所长。没有了解具体情况就受人唆使,来大庙胁迫君父,朕可要问一下你们的祭酒,平日是如何教你们的。”
这时一个五十多岁的官员急匆匆地跑了过来,跪在朱由校面前叫道:“臣国子监祭酒刘思哉,管教无方,请陛下降罪。”
朱由校撇了他一眼道:“你这个祭酒确实要反省一下了,国子监不学京师大学堂的课程,专心研究圣人之学,而教出来的学生可不怎么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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