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说的有理,以我看还是先去领命,如果大哥迟迟不去,反倒会落人口舌,失了理。”西蝠淡淡道。
“你们不要再说了,我自由分寸。”东蝠说完,便转身要走。
奴夜青连忙起身,拽住东蝠的袖子:“东哥哥,此事因我而起,怎能让你一个人去?”
东蝠以为阿奴不知道,当他看到阿奴被玲珑击中,瘦弱的身子轻盈的像羽毛一般飞往他处,心里一惊,自己才三日不见阿奴,竟然如此被人欺负。
一怒之下,将羽箭射往玲珑,她法力高强,面对偷袭而来的羽箭闪躲了过去,但还是被射伤了胳膊,她临走之时满脸恨意的说不会放过阿奴。
可是他完全不在乎,一心只为救治阿奴,便将她带往恣漩宫疗养,为了避免阿奴担心,让人不要告诉她。可是东蝠不知道的是,此阿奴非彼阿奴。
东蝠拗不过阿奴,只好抱起奴夜青瘦小的身子,飞往地阙宫。
高堂广厦,碧瓦朱甍,银灰色的光芒折射出刺眼的光线,所到之处无不透着股冰冷,奴夜青知道那个富丽堂皇的大殿里就是个冰棺。
远远俯视地阙宫门前的广场上,紫色身影煞是刺眼,奴夜青不用猜都知道那是玲珑,玲珑身旁跪着一个一袭白衣的男子,花白色的发丝倾斜在背上,那人应该就是玲珑的靠山-潼涳。
眨眼,东蝠与奴夜青已到达广场,东蝠斜视了一眼潼涳,单膝跪下,奴夜青直直站着,心不在焉的盯着晶莹光滑的地板:“东蝠前来领命。”
奴夜青侧头看了一眼潼涳和玲珑,两人脸上都是一副得意忘形和眼里的疑惑,玲珑嘴角挂着嘲笑,眼睛却时不时飘向低头候命的东蝠,眼神复杂。
隐隐听到颤颤巍巍的步伐声越来越近,来人正是阎婆婆。
阎婆婆看了一眼东蝠,却问潼涳:“潼涳,将你禀报的事情再说一遍。”
潼涳得意,看来阎婆婆还是疼自己,便凯凯而谈的将事情叙述了一遍。
阎婆婆沟壑纵横的脸颊看不清表情,冰冷的气息却逆袭而来,逼得奴夜青两人感觉周身空气停滞,窒息的感觉越来越沉。
“启禀阎婆婆,东蝠无话可说,事情如何您心里自然有数,而我出手伤害玲珑甘愿受罚。”东蝠严肃说道,并不为自己狡辩潼涳所述并不属实。
潼涳没想到东蝠这么容易承认错误,本来还以为要费一番口舌的,没想到这么容易顺了自己的心意,粗糙的脸上遮掩不住的得意。
玲珑却没有想象中那般高兴,反而有一丝担忧。
奴夜青焦急跪步上前,她不能眼看着刚有的温暖就此消失,更不能让东蝠受炼狱之苦:“阎婆婆,事情并非如此,请明察。”
她相信,自己现在还有利用的价值,阎婆婆定会考虑自己的请求。
阎婆婆犹豫半响,沧桑的声音缓缓响起:“尔等都起来吧,就是些小打小闹的事情非要闹得我这把老骨头散架吗?你们都是魔族的支柱,我一个都不想失去,这件事就此抹去,好好回去养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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