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的亡灵。
潼涳轻哼一声:“能不能保护得了他,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说着他咬紧牙关准备抹去涵姑姑的脖子时被画楼控制住了剑刃,潼涳卖力的挥动剑刃,挨着涵姑姑脖子的剑刃丝毫不为所动,他猛地抬头狠厉的注视画楼,咆哮道:“画楼你想造反吗?”
画楼施法的手丝毫不敢松懈生怕一松懈,潼涳的剑将沾满了师妹的血,那他该如何向师父交代,师父临终前吩咐过,他们师兄妹三人中他最不放心的就是涵儿,她一生虽然张扬跋扈,得理不饶人,可是她其实是一个苦命人,恩爱的人欺骗了她的感情,让她痛苦了一辈子,在她冷血的心中却还掩藏着一丝对曾经爱的一份期望,却又被伤的遍体鳞伤,悲痛之下亲手结束了自己的生命,要不是机缘巧合恐怕她早就不在人世了,虽然她如今背叛魔界,背叛了师父曾经的宏志,可是她还是他的师妹,师父的得意弟子,他决不能让她死。
“长老误会了,为今之计并不是杀她泄愤,而是如何将苍流抓回地阙宫向魔尊交代,留着她一条狗命,让她亲眼看着她疼爱的侄子死在她面前那才能解长老的心头之恨呐。”潼涳连连解释,生怕潼涳看出了他的私心。
潼涳思忖了几番,觉得画楼说的有理,将涵姑姑扔到了两个魔军手中:“给我好好看着她,我让她好好尝尝什么叫做痛苦。”
苍流面露痛苦之色,焦急的看着涵姑姑,然后走近奴夜青,拽了拽她的衣角,乞求道:“求求你救救我姑姑吧。”
奴夜青回头看了一眼她,僵硬的嘴角微微跳了一下,点了点头,转身就要向潼涳攻击而去,却被刑天拦了下来:“这种小喽喽还是由我来解决的好。”
刑天一步一步向魔军走去,手里握着冰冷煞气蒸腾的巨剑,如同一个从地狱走出来的煞神,带着无尽的死亡而来,对面的潼涳微微有些惶恐的握了握手中的长剑,扫了一眼画楼,给了他一个会意的眼神,画楼瞬间明白其中意思,点了点头,双臂一张整个人飞了起来,几道无形的线如离弦的箭从指间飞出吸附在了刑天的手臂和脚踝之上。
潼涳瞅准时机,举剑就向着刑天刺去,被禁锢的刑天却并没有感到丝毫意外和惶恐,反倒冷冷笑出了声:“区区隔空术就像困住我,也未免太不自量力了。”
说罢,他举剑指天竖挡在了双眉指间,只听见寸金断玉的声音震得整个空间都抖了抖,潼涳袭击出的长剑被挡了出去,无形荡漾的震波震得他连翻几个跟头飞了回来,就连画楼十指见的隔空术仿佛紧绷的线断了般似得,身子也微微向后晃了晃,双眼吃惊而又惶恐的盯着刑天不为所动的身子,惊恐道:“怎么可能?我的隔空术就连上神驰梦也无能为力,为何你一个被脱去神骨的人却能轻而易举的逃脱?”
刑天哈哈大笑:“只因为是幽魂你才更无法控制。”
画楼恍然大悟,幽灵乃执念所化,执念又如何能被人轻而易举的控制住呢?为何他以前竟无法悟道这一点。
潼涳看见吃亏,一声令下所有魔军全体进攻,顿时白茫茫,静谧无声的无上地狱变成了真正的地狱,凄惨哀嚎,刀光剑影,枪林弹雨,所有五颜六色的法术光芒仿佛都被吸进了白色之中,留下的就只有无尽的杀气和血腥染红了那一片纯白,为一片洁白无瑕的宣纸上洒下了美丽的红梅,在寂静无声中露出芬芳。
忽然,奴夜青感觉到体内有一股压制力瞬间增强,压得她心慌不安,满头大汗,袖口中的小谨和小璞意识到了她的异样,纷纷跑了出来。
小谨趴在她的肩膀上,紧张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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