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连致歉:“寨主,你没事吧。”
“没事——,我没事。”奴夜青摇了摇头。
她还没有探出个一二三来,眨眼就到了尚娴殿,尚娴殿屹立在峻峰之巅,冰雕制成的宫殿华丽恢弘,威严壮丽,宏伟的宫殿牌匾之上“尚娴殿”三个字金光闪闪,斜阳下的尚娴殿晶莹璀璨,银光闪闪。
“寨主,请进去吧,掌门已经在殿内候着了。”仙者做请的姿势,奴夜青回望了他一眼,点了点头浅笑道:“多谢仙者。”
殿内一位衣着朴素却透露着不凡气质的中年女子已站在门外等候:“胥闵派掌门胥尚若瑄恭迎斋主大驾光临。”
奴夜青先是一愣,思忖片刻连忙上前搀扶:“胥掌门无需多礼。”她糜华斋斋主之职早已在天界和修真界传的沸沸扬扬,胥闵派作为人界四大修仙派之一,自然也早已清楚,她临别凤池城时已经辞去了斋主之位的消息像是被人封闭了一般,貌似纯粹就没发生过似得,在人界皇宫时白眉道长、慕娇就曾经说过他们并未听说。后来迫于当时事情紧急不便多问,临行时竟也忘了向慕娇打听,看来只有亲自去一趟邢晨山才能有答案,
不过眼下最要紧的是拿到尚娴花医治红菱,既然有糜华斋斋主之位的便利何不在此借用一下,或许能方便很多。
“斋主请随我殿内用茶。”胥若瑄在前面带路,奴夜青也不便多言跟随其后。
直到走到正殿胥若瑄请奴夜青坐下,让刚才送奴夜青来的仙者上了用雪山之上最好的雪水泡的桂花茶,清香沁人心扉,让人心旷神怡。神采飞扬。
“这茶真好闻,是什么茶?”奴夜青看着仙者。
“女儿娇。”仙者恭敬道。
胥若瑄挥手让仙者退下。
“听狼女说蝉儿在此为你诊病,怎不见她人?”奴夜青环顾四周,晶莹璀璨,富丽堂皇的大殿之内并无他人。
“蝉儿姑娘刚为老身诊完脉象,接到人界灾民中又有人表现出瘟疫的症状,就没有在此等候斋主前来只身前往长天阁查探去了。”胥若瑄面容憔悴,轻轻瞌睡了两声。
奴夜青看在眼里急忙上前搀扶她坐下:“胥掌门身体有恙,还是坐下说话吧。”
“多谢寨主。”胥若瑄道谢:“斋主前来我胥闵派所为何事?”
“既然胥掌门如此说。我也就不再磨磨唧唧拖延时间了。”
说罢,她口中念动咒语,将红菱的身体从杜鹃花戒指中放了出来,她血红色的群缦随风鼓舞缓缓飘落在地上。苍白如纸的面容之上眉心刺目的魔族印记像是用火烙烙上去的一般触目惊心,黑色如墨的烈唇与浓重的烟熏妆眼影让她整个人显得形同鬼魅,狰狞恐怖。
“掌门请看。”
奴夜青指了指红菱:“此人是凤池城糜华斋的十大仙灵之一的红菱,多日前凤池城陷入炼狱血涂阵的围困之中。糜华斋本是天界根基眼看着岌岌可危,糜华斋十大仙灵,寿飞寺四**师以及贵派双生花为了守住糜华斋与妖兽殊死搏斗最后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但是日前在魔界侵犯人界之时我发现了她。”
胥若瑄上前细细查看一动不动的凤菱,满脸惊愕:“嗜灵丹,此毒药是专门对付仙灵的毒药,没想到魔族如此狠毒,竟然使出如此恶毒的计谋。”
说罢,她突然转身急迫的看着奴夜青,眼中隐忍着呼之欲出的泪水,可是硬生生没有落下来:“斋主可有见到我的两个孙女?”
她是一派之主岂能轻而易举的落泪,就算双生花死在她面前她也逼迫着自己不能落泪。
奴夜青看到眼里疼到心里,她比谁都能理解亲人离自己而去的痛苦和伤心欲绝,就好比有人用尖锐的刀子一片一片割掉心脏一般,她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小人见到伤心的事情可以哭可以放任可以肆无忌惮,而她胥若瑄绝对不行,她是一方之主,她代表着整个仙界的颜面。
可是,她也是一位老人,一位有感情有痛苦的女人,面对亲生孙女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她的心早已疼的无法跳动,别人的泪都留在脸上,而她的泪却是流在心里而已。
“放心,红菱没死双生花就一定也活着,我一定会将她们完好无缺的还给你。”奴夜青笃定道:“只是当下要紧的事就是请您请出尚娴花医治红菱,或许医治好她就能找到其他的仙灵。”(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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