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赵两人应了一声“诺”,掉转马头,分别向南、北驰去。
柳文才慌了,额头上的汗像雨一样往下滴,颤着声音道:“旅帅,下官记糊涂了。另外七门的‘限轨’,也被下官差人一起拆下,都送去检修了。”
“哦,你这记性可以啊!”司辰讥笑道,“前一刻还说‘都是好的’,我这刚派人去核查,你就记起把它们都拆掉送修了。”
“你当‘限轨’是你家床板吗,想拆就拆?”
围观的西市商人显然都知道内情,见司辰如此不客气地怼西市令,顿时一阵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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