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现在符华上仙所使用的力量和自己差不多，但如果自己真敢坐上战斗机的话保不准就是一发寸劲·开天。
于是宁耀果断从心，老老实实的重新发起了进攻。
然后不出意料的再次失败。
第三次，失败。
第四次，失败。
第五次，失败。
……
失败。
……
失败。
……
不知失败了多少次，宁耀气喘吁吁的躺在地上，如同咸鱼般仰望着昏黄的天空。
“已经很不错了。”符华突然抱着腿坐到了宁耀的身旁“作为一个八岁的孩子而言。”
“师尊……”
“你在有意识的调节自己的呼吸，但这还不够。”符华继续说道“要找到并开发自己的长处，而你身为律者的长处就是对于崩坏能的绝对掌控。”
“你这可就有点难为我了。”宁耀擦了擦额头的汗液，然后喘着气回答道“说实话，我连感应到崩坏能的存在都做不到。”
“很正常，虽然很模糊了，但我依稀记得在很久以前，也有一个明明身为律者反应却只是普通人的存在。”说着，符华揉了揉自己的脑袋，似乎强行回忆这些事情对她而言也有些困难。
“律者……可我不是真正的律者啊。”宁耀反驳道。
符华所说的有律者反应却是普通人的存在宁耀知道，那是前文明的第十二律者铃，她还有个姐姐叫做樱。
第十二律者的存在就像是崩坏对于人性的考验，因为只要她还作为人类活着，序列第十二位的律者核心就不会降临，前纪元的文明甚至可能因此存活下来。
遗憾的是，人性是这世界上最禁不住考验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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