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里静悄悄的,鸡鸣狗叫都听不见,一副诡异的气氛。
林诤慢悠悠的散步在田间小路上,心中满是宁静祥和。
对他来说,自穿越以来,每天都在奔着一个目标去奋斗。
为了钱,为了身份,为了生活。
但是就在刚才他明白,人生不止是有那些奋斗。
静下心来体会美好也是人生的一部分。
现在有钱,有身份,他或许应该去尝试拥抱生活。
而不是游离在生活之外,看上去好像是个世外高人。
但其实人是群居性生物,如果没有张静,恐怕他现在只会更加孤僻。
林诤畅通无阻的来到祠堂,一个重重叠叠的声音响起。
“你是,怪谈协会,来的人吗?”
林诤皱了皱眉,这声音简直就是精神污染,就好像男女老少许许多多的人一起说同一句话。
听的人发自内心的会感觉难受。
“你是谁?”
“我是谁?哈哈哈哈哈。”声音狂笑起来,愈发的让人难受,就好像用指甲在黑板上刮来刮去。
“我的秦尸呢,你们不讲信用,那就不要指望能拿走那些鬼魂。”
“闭嘴!”林诤实在无法忍受了,这玩意真的是让人恶心,原本的好心情直接被破坏了。
“啪,咔咔咔”祠堂被七八根触手撑破,随后一声巨响,整个祠堂都被拆散。
一座肉山出现在林诤面前,各种肢体交杂着堆在肉山上,缓慢的被吸收进去。
或长或短的各类虫子在肉山里外游走,村长的脑袋歪歪斜斜的插在肉山上。
彻底撑开祠堂后,村长的脑袋拧了个弯,森白的脊椎骨从脑袋下方延伸出来,看到林诤的瞬间,脸上满是惊怒。
“你不是怪谈协会的人?”
“利家那个小崽子暗算我?”
说着村长面露痛苦之色,皮肉缓慢的融化,留下了他生命的最后一句话。
“没时间了,我失败了,一起死吧。”
说完,连骨头带肉全部被肉山吞掉,滋滋滋的肉山上挤出无数只眼球来,重叠的声音再次响起。
“和我们融为一体吧!”
“卧槽!”林诤忍不住爆了粗口,这玩意未免也太恶心了,简直就是密恐患者福音啊。
不过幸好自己不用正面对抗这玩意,他瞄了瞄挂在肉身身边,滴了当啷的骨制号角。
“你太恶心了。”
“和我们融为一体吧!”肉山机械的重复着这句话,蟑螂一般的肢节腿长了出来,大部分肉在地上蠕动着,蟑螂一样的腿发力。
朝着林诤跑了过来。
它的速度并不快,但是也远超一个普通人跑步的速度。
林诤带着肉山跑了几圈,它始终不气馁。
越跑林诤越是头皮发麻,这玩意时间越长,似乎就在不断地向猎奇风进化。
最重要的是,那个骨制号角好像要被它吞进去了。
林诤随手捞起一块砖头,嗖的一声丢过去。
“噗滋”一声,骨制号角勾连的肉被砸了下去,乳白色的液体出现,肉山身上的肉短暂的蠕动后,直接恢复了。
被砸伤的肉山似乎发怒了,长出更多的小短腿,速度也提升了一节。
林诤伸手一招,骨制号角被风卷着到手,他拿起一件衣服擦了擦上面粘着的白色液体。
一脸轻松的飞上天,“拜拜了,大块头。”
肉山似乎长出了鸡一样的翅膀,可惜体积太大飞不起来,站在地上怒吼了几声,开始望着飞向远处的林诤发呆。
直到林诤消失在视野中,肉山又开始动了起来,几只来不及逃脱的老鼠被吞了进去。
林诤并没有飞远,就杀了个回马枪,躲在树林中偷偷观察。
肉山似乎没有太多神智,或者说无数的魂魄糅合在一起,有太多的声音在说话。
没有一个主要的灵魂可以控制这具身体,身体干脆诞生了一个新的、空白的灵魂。
这很奇妙,灵魂到底是如何生成的,林诤也没有半点头绪。
继续观察了一会,肉山体内村民的灵魂让他拒绝离开村子。
确定了这玩意对于外界的人来说没有半点危害,林诤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飞向藏着九叔的山头时,林诤尝试将神元灌入手中的号角。
伴随着少女的歌声,他被幻境卷了进去。
幻境中的少女一身薄纱,人身鱼尾,满脸焦急的又是比划又是说。
可惜林诤既看不明白也听不懂,接着少女被一个脸上画着油彩的男人杀死。
画面一转,少女的骨头被精心打磨成一个号角。
油彩男吹响后,倒在地上死掉了,一旁的侍从偷走号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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