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雪夜忽然目光冰冷看着石千寒，“你刚才在窗外所念的诗句是什么意思？”
“这个，是我从一个吟游诗人那里听来的故事，你有兴趣听吗？”
万雪夜没有开口，只是这样看着石千寒。
“我先找个位置坐下再谈。”
石千寒扫视周围一遍，走到一株开得最灿烂的梅花树下，坐了下来，靠在树干上。
“故事的起因已经不可考证，只知那个故事是从两个女子身上开始说起……”
石千寒将万雪夜与聆秋露的故事稍加增删说了出来。
万雪夜听完久久不言，神色有了几分复杂。
“真是一对可惜的有情人，世人的目光从来都是多变的，而且所谓的道德观从来就不是恒一，人生百年，又何须在意那么多呢。”
石千寒轻叹摇头，他是确实为聆秋露与万雪夜感到不值。
古来男男之间的龙阳之好也不少见，女女之间又能如何？
既不见世道因此崩毁，又不见礼数伦常从此覆灭。
这世上总该出现一些不寻常的人物，这样才能让这个世界更加有趣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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