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你的武道之势是什么？”
秦小雨好奇的问道。
“我的武道之势？”
老鬼想了一下：“本来我天资很差，一辈子先天境已经是到顶了。”
“老主人看我可怜，从阴煞修罗功之中截取了其中相对而言较为简单的阴煞意境创出了一本阴煞功。”
“考虑到我的天资差，所以老主人又弱化了其中的阴煞意境，反而增强了修练出来的阴寒劲力的威力，意境上难免要差上一些。”
“老主人为我讲道，相当于强行将自己对于阴煞功的理解灌输到我的体内，助我领会了与其中阴寒决绝的武道气势。”
“所以我才可以突破到达宗师的境界。”
“只不过这样的武道气势并非是我独自领悟，难免不如那些仅凭自己一人突破的宗师上限来的要高，若非阴煞功的阴煞劲力威力要远超同济，以我这种勉强才能够领悟武道气势的宗师打架都打不过其他人。”
“那秦，额，我父亲的武道之势又是什么你知道吗？”
在秦灭法没有去世之前，天下间共有三位无上天人，昆仑魔教教主秦灭法，纯阳道宗道尊莲生，以及大须弥寺佛尊帝空明。
其余两人秦小雨没有见过，所以心中并没有太大的感觉，而秦灭法确实原身的父亲，秦小雨自然也是想要多了解一些。
“少主不是知道吗，为何还来问我？”
“额，你也知道我受伤之后神智混沌，忘了不少事。”
秦小雨一时语塞，只能用这种蹩脚的理由，想要搪塞过去。
“我倒忘了这一茬。”
老鬼也是咧了咧嘴，受伤之后的少主确实是有些不一样了，若不是确认这就是自己的少主，他可能还真的要对穿越而来的秦小雨的身份产生犹疑了。
至于现在，一切的罪过都归在江瑶的身上总是不会错的。
所以老鬼也没有将秦小雨这样有些异常的表现并没有放在心上，顿了一下，便继续开口：“老主人天纵之资，又修炼了至高秘典《始魔降世图录》，所以所领悟的武道之势自然也要比我强上不止一点。”
“老主人所领悟的武道之势为‘天魔降世，灭尽万法’，传说之中，那是一种可以直接湮灭其余武者武学的绝强武道之势。”
“我虽然没有见到过老主人全力出手，可当初四象宗宗主挑战老主人时，老主人仅仅一拳便直接令四象宗宗主的四象化灵诀化出的四灵圣兽直接崩灭，根本使不出像样的武学，若非老主人当时不想杀人，恐怕这天下间便要少上一位天人了。”
“少主，你想想，在面对老主人时，你根本使不出来自身的武学，而老主人却可尽展所学，别说四象宗主了，就连莲生和帝空明都不会是老主人的对手！”
......
“是这样吗......”
秦小雨点着头，自己那位便宜老爹看起来还真是一代狠人啊。
秦小雨似乎是在思考，老鬼也就没有出言再去打扰他，小船上一时间安静了下来，只有周围的水声，以及风吹过芦苇荡的沙沙声音。
“到了，咱们下船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到老鬼再开口的时候，小船已经停在了芦苇渐渐变得稀疏的岸边。
天色拂晓，一抹淡淡的光亮渐渐显露在天边。
秦小雨也从对于老鬼所讲述的‘武道之势’的思考之中醒来，在老鬼的帮助下，两人一起下了船。
“咦，老鬼你看，烟！”
下船上了岸，清晨的微风缓解了坐了一夜船的困乏与不适，秦小雨环顾四周，在右前方看到了袅袅的青烟，似乎在不远处。
“还真是。”
老鬼眼力是比秦小雨要好，顺着手指的方向，自然也是看到了的。
“那咱们赶紧过去吧。”
秦小雨兴奋的说道。
“这......”
老鬼却有些迟疑。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因为修炼了阴煞功，他的面容早就变成了半阴半阳。
现在有没有斗笠，难免会吓到其他人。
若是自己一个人倒还罢了，他是无所谓，可关键还带着秦小雨，这就有些棘手了。
“等一下。”
老鬼停在岸边，用手扒拉着自己的头发，遮掩住了自己半面焦黑如碳的面容，又从胸前掏出一张藏蓝色的布帕蒙面围上。
“现在我就是一个不小心烧毁了半张脸的老仆人了。”
说着老鬼的身体微微下弯，变得佝偻了起来，头也是微微低垂，让人看不清下面的面容。
秦小雨自然明白老鬼的意思，点了点头，两人便向着炊烟升起的方向走去了。
没走多久，两人就来到了目的地，一个看起来不算太大的村子。
站在村口，前面是一条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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