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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太阳比昨天烈了一分,砖也比昨天烫了一点。
20出头的王五每天在工地上,重复着同样的劳动——搬砖。自小长在孤儿院的他,完成了九年义务教育,就出来打工了。
没什么技能的他,也只能干些工地的零散活计,维持下生计这样。
但今天王五的生活却出现点小波澜。
正在搬砖的王五,无意间看到砖头堆旁边有个黄金色小圆球,王五愣了下。这显然不应该出现在工地上的东西,却出现在了他面前。
王五半是懵圈,半是好奇。
犹豫了下,想着“算了,不要白不要,也许能放在桌上当个装饰”,弯下腰捡起了小圆球,兜进了他的裤袋子里。
小圆球对于王五而言,不过是个小插曲,并不影响他搬砖的手感,用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他额头上的汗,就继续着搬砖生活。
殊不知,波澜也得看相对于谁来说,这点“小”波澜,却是相对于宇宙而言的,对于王五,这小波澜就忒大了点。
就在王五低头搬砖时,高架之上掉落下块砖,没人知道这块砖怎么掉下来的,唯一知道的,就是阎王要来收他了。
因为工地掉砖很常见,但是高处落砖就不是什么常见的了。
啪!这处工地的楼框架已经建了有十多层高了,没人知道那块砖是从那层掉下来的,但无疑,那声音已经确定王五要去见阎王了。
“啊!”
王五才刚刚从那个天降搬砖中反应过来,但很快,他就发现,他刚才的那声喊叫并没有喊出来,他下意识的摸了下自己的脖颈,结果他的手就被血液沾满。
他试着咳嗽,试着从喉咙里发出声音,但最多只能发出一丝低吼。他看着手上沾上的血液,有点不知所措,所幸只是沾着血,并没有伤口。
他努力回想着自己能想到的一切。
“我明明是天灵盖被砸啊,脖子为什么会这样?这搬砖的威力有点强过头了啊”
但很快,王五双目圆睁,似是回忆起了不妙的事情。
“为什么?!为什么?!我明明是被砖头砸死的,为什么在我的记忆里,是被人横刀砍死的?”
原本砖头下落的最后一瞬间才是王五的最后记忆的,但在王五的回忆里,他看到的场景多了一个,一个执刀的男的在调戏一位农家女孩。
他走了上去,想去阻拦,结果换来的则是横刀一砍,他捂着自己被划开的脖颈,看着那女的被拉向远处。
他很不甘,他很怨愤,他松开了捂住脖子的手,拼命朝着女孩离开的方向伸去,他想抓住什么,双手拼命的在抓着前方的空气。
这是王五所看到的,那女的他并不认识,但显然,他在回忆时,同样的感受着不甘、怨愤。
他呆呆的伸手,轻轻的抹去眼角的眼泪,这段记忆是不是真实的另说,王五已经感受到了眼泪的温热。
抬手抚去眼泪时,王五终于注意到自己的衣衫有异。
“这不是我死前穿的衣服,或者说,自己一个在大夏天的工地里搬砖的,哪来的上衣?
而且这衣服……难道我被拉去拍古装片了?不能啊,我死了啊。”
不由得王五多想,林子深处传来一声声哭喊声,王五再次回忆起起初的不甘、怨愤。
他没有多想,扫了一圈周围,抓起了旁边的柴刀,便轻生快步的朝声音摸去。
随着哭喊声的越来越大,一声声恣意妄为的挑逗声也传进王五的耳朵,他的心愈加烦躁,很快,一个衣衫半褪的身影便出现在眼前,在他的前面还有一个被压住的身影。
她在拼命的哭喊着,而那男的则越来越兴奋般的狂笑着恣意着,他的腿已经顶在了女孩的跨前。
看着这一幕,王五没有犹豫,弯腰屈膝走过去,离那男的已经只有一柴刀的间隔了。在那一瞬间,王五挺腰、直膝、抬手、猛地一挥。
噗!
呲!
头颅半挂在脖颈,随着身体的倒下而倒下,血液从断口处,呲~的喷着。
铿~锵!
王五的刀滑落了,这是他第一次杀人,在他的前世记忆中,从小收到的教育是待人以善,别说杀人了,伤别人一个手指头,王五都兴许下不去手。
但他并未感到害怕,只是有点惘然,惘然于他为什么不怕?他从前连杀鸡鸭鱼都不敢,想吃便宜肉也就去猪脚饭店,点碗鸡腿饭,有时候十块都不要。
他没能继续思考,因为眼前还有个麻烦,那女的衣衫褴褛、浑身浴血的躺在他前面的草堆里,看着她眼睛的惊慌,王五也不知道怎么办。
她的双手死死的抓住被撕裂的衣衫,眼神充满惊慌的低垂着,身体不住的在微微颤栗。
“啊~你……”
王五本想说些安慰的话,但是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
王五一时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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