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哈德的身体不再动弹了,似乎失去了生机,“我知道你不会这么轻易就死去的,起来!”星剑刺穿了他的小腿。
杰哈德支起身子,扭曲的记忆让他的头时不时传来剧痛,似乎只要一直想着复仇,就会有所缓解,“尼尔森,你?”记忆流失了一部分他只记得自己得到了索塔尔,对后面发生的一切都毫无印象。
“你憎恨人类吗?”
刚想说出口的不字被疼痛塞了回去,负面情绪驱使着他说出“恨”字,他在当时有种莫名其妙的杀戮欲,似乎是为了掩盖某些真相。
“好,杀了她。”
尼尔森把一名被星能锁链捆缚住的女子丢到杰哈德面前,她正是那名贵族男子的妹妹,此时正用惊恐的眼神看着杰哈德。
记忆告诉他攻击哪个部位会让人更为痛苦,索塔尔从女子腹部进入,然后星之火将她吞噬。
“恭喜你,成为我们中的一员。”
听着这番话,杰哈德不仅没有一丝快乐,反而有一些痛苦。
星轨发动,法则和星能将他们俩送到一座高耸的山脚底,“这是我的家——天际山,也是离尘世最远,离星辰最近的地方。”尼尔森笑着对杰哈德介绍,看样子他是真的喜欢这里。
从已经被造好的盘旋而上的楼梯走到山顶,山顶上有三座小房子,看样子还有人在这居住。
其中一间房子的门前还放着一束花,十分新鲜,尽管是在夜晚,但星光将花朵照得格外鲜艳。
“那是谁的房子?”杰哈德问到,他很难想象眼前这位神明会有如此柔软的一面。
尼尔森笑了笑:“这是我女儿的房间,她喜欢花……”
似乎是聊到了什么不该聊到话题,二人保持沉默了一会儿。
“她好像已经发现你了,祝你好运。”尼尔森说完话后身形逐渐淡化,直至彻底消失。
门被推开啊,走出来一名女子,脸上带着遮容的面具,头发是深紫色,如夜空般深邃。
“你是?”她发问,声音很冷,与尼尔森类似。
“杰哈德。”杰哈德仅说出了自己的名字,他对眼前这名女子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厌恶。
“我叫寂,你就是新来的信仰者吧。”
“嗯,我是”话音刚落一道完全由星能组成的锁链捆住了杰哈德,星光凝聚成为一个淡蓝色的印记,落在杰哈德身上,他发觉自己对其他元素的共鸣被无限削弱,仅剩下星光。
“你做了什么?”杰哈德有些恼火,他知道眼前的这名女子斩断了他与其他职业的联系,而那关系到他未来的发展。
“仅仅是将你转化为狂信者而已,星辰告诉我你和尼尔森的约定,现在只不过是提前兑现罢了。”寂轻描淡写的回复激怒了杰哈德,法则呗迅速编织,形成一个微型的法阵,星能自中心刺出,以肉眼都难以察觉的速度接近寂,面具应声裂开,
星刺停留在眉心位置,寂使用控物法则将星刺取下,逆星轨发动,但速度比杰哈德更快,星刺洞穿了他的左臂,在扎进皮肉的一瞬间,星刺化作星能碎屑把左臂的血管和神经轰碎,但没有伤到重要部位。
这次攻击似乎只是“教训”,对他的不敬行为的教训。
寂看着杰哈德痛苦的模样笑着说:“这种程度的苦痛好像对你有些过分了不过你这种反应让我愉悦。”一边说着,一边闭上了左眼。
寂的脸很白,病态的白,在右眼下还有一个星形的印记,和她的“父亲”一样有着说话闭上左眼的怪癖。
生命法则凝聚,杰哈德的左手被瞬间之狱,痛觉随之提升了数十倍,与尼尔森一样的技能但是失去了那部分记忆的杰哈德却想不起来了。在处理完杰哈德的伤口之后她的星能锁链再次捆住了杰哈德,逆星轨随之发动,将他送进那间由寂亲手搭建的已经空了许多年的房间里。
在操纵星能关上房门后,杰哈德感到一股熟悉感,似乎他已经在这里呆过很久了,房里的床、被子、枕头,甚至是天花板都洋溢着一种甜蜜且温馨的感觉。
他开始感到放松,然后便昏倒在床上。
“希望你这一次能别让我失望,就像你上一世所说的,让寂真正的快乐起来。”嘉登悄悄地去除了痛觉翻倍的效果,然后天际山又变得宁静无比,就像之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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