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富冈义勇为什么不愿意去正在置备婚事的镇子,川流时他们倒也没多问。
“那带上自己的东西,出发吧。”
炭治郎褪下布满尘土的衣服,换了件新的,鳞泷左近次取了自己的日轮刀,然后一群人准备出发。
走的时候,川流时扭头看了一眼狯岳,发现他满眼的阴狠之色以及一脸不快。
桑岛慈悟郎让狯岳造木屋,但是刚刚造了一半,这又要走人,让他感觉自己被耍弄了一般。
“这个人,现在就要解决了。”
川流时快步靠近桑岛慈悟郎与鳞泷左近次,低声道:“桑岛先生,我跟鳞泷先生都有能辨别人情感的独特嗅觉,感觉你那个叫狯岳的徒弟有些不正常。”
他打算直说,想来桑岛慈悟郎也不傻,总会有一点感觉吧,而且还有鳞泷左近次在旁边。
桑岛慈悟郎眼神一眯,显得有些不快,毕竟是他一手教导的徒弟,这等于是在直接质疑他。
不过不等他说话,鳞泷左近次也低声但是肯定道:“川流时说的对,我也这么认为。”
“老家伙,你真的得好好反思一下了。”
桑岛慈悟郎这时才认真思考两人的话。
川流时又低声告诉了桑岛慈悟郎关于狯岳的心态变化,让桑岛慈悟郎重重一叹。
看了一眼后方脸色不悦的狯岳,桑岛慈悟郎道:“你们决定吧。”
说完,川流时叫来蝴蝶忍与富冈义勇,简单地说了几句话,不然他俩要是不明真相出手了,那可不好解决。
听完川流时的话富冈义勇脸色微变,道:“没想到你的血鬼术已经达到这种程度了,对人类倒是很好用。”
“既然桑岛先生跟鳞泷师傅都同意,那就这么做吧。”
“不过不用告诉炭治郎他们吗?”
川流时还没说话,鳞泷左近次笑道:“不用,也算是对小辈的锻炼,能看清他们的性情。”
上次跟川流时一起坑炭治郎,让性子一向淡漠的鳞泷左近次感觉还挺有意思,再来一次也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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