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象显露无疑。
“太医,本宫妹妹究竟是怎么了?”
“娘娘,三小姐的症状十分怪异,按脉象来看,应该,应该是。”
太医嗫嚅着不肯说,云初寒急的眼泪都快掉了下来,澹台莫邪也没那么冷血,走到她身边按住她的肩膀轻轻安慰她。
“你直说便是,朕在这里,卖什么关子!”
“是,皇上,三小姐她,她是怀孕了,加上今日的皮外伤,与她身体本来就虚弱,这才会发起了高烧啊!”
“怀,怀孕!”
云初寒惊恐的回头,趴在榻上的云初雪虽然气若游丝,但那眼里的惊恐却丝毫不减。
“不过娘娘,这次的皮外伤,伤了三小姐的肚子,胎儿,可能不保了。”
“啊!”
云初雪虽虚弱,但听到这句话,还是发出刺耳的一声尖叫,有些发狂的趴在枕头上撕扯着。
初月皱眉,她若是知道云初雪怀孕,是绝对不会做这种事了,如今云初雪掉了孩子,怕是真要恨自己入骨了。
“雪儿,雪儿,你别动,别动!”
云初寒急的眼泪都快掉了下来,太医站在一边不知所措,初月想上前,云初寒却有些发狂的回头,狠狠的吼了一声。
“你是嫌没害死雪儿吗!滚,滚出去!”
澹台莫邪冲初月使了使眼色,示意她出去,毕竟自己是皇帝,不能光明正大的袒护一方,何况留在这里,对初月也没有好处。
初月皱眉,退了下去。
身后传来太医颤巍巍的声音。
“娘娘,臣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
“三小姐似乎身染恶疾,高烧并不是因为掉了孩子与皮肉之苦才发的。”
太医的声音初月听得一清二楚,她不是个爱杀生的,她要的只是折磨那两姐妹,却不知不觉残害了一条无辜的小生命,心中被满满的歉疚堵住,只能在心里对那小家伙说上一声对不起。
连续两日,澹台莫邪留宿寒香殿,初月什么都没说,只是向往日一样该吃该该喝喝,若云初寒的目的是重新得宠,那她成功了。
正坐在澹台莫邪的书桌边练习毛笔字,却发现桌前多了一个太监,初月不悦的抬头,那太监也刚好抬起头。
初月吓得不敢说话,邢天逸,他是怎么进来的。
邢天逸穿着一身太监服,却掩饰不住那姣好的身材,手上端着一个托盘,轻轻的放在初月的面前。
“女人,还恨我吗?”
邢天逸的声音有些沙哑,虽依旧是那妖孽的容颜,却明显多了几分忧郁之气。
这一刻看到邢天逸,初月竟有种想哭的感觉,不是因为往日他对自己做了什么,而是因为云初雪的事情,堵塞在心中不知怎么发泄,若是死的是云初雪,初月不会有任何歉疚,但死的是一个无辜的小生命,她心中难安。
“怎么了?”
邢天逸看到初月眼里的晶莹,忙上前将初月揽进了怀里,细声安慰,初月警惕的看了一眼门外,四个侍卫依旧守着,但没有往里面看过的痕迹。
“你怎么来的。”
邢天逸的怀抱很宽,很让人安心,那夜的事情,不知为何,看着他本人,想再追究也追究不起来,他是爱自己的吧,居然为了她又潜入了皇宫。
“我才要问你是怎么来的,你为什么会住在他的殿里!”
邢天逸的脸色不悦,初月能听到他胸前起强有力的呼吸,以及鼻子里喷出不屑的那个哼。
“一言难尽,你就这么进来不会有危险吗?”
邢天逸抬起头,爽朗一笑。
“你担心我?”
看他笑的如此纯净,初月心中又开始不安起来,她害了邢天逸一次,绝对不能害他第二次。
“你走吧,若是被他看到,你就回不去了。”
“走是要走,不过我要带你一起走。”
邢天逸坚定的目光对上初月,初月便知道他今天是不达目的不会罢休。
“何必呢,你与他从小的交情,为了我如今闹成这样,若是再被他知道,定会要了你的命。”
“女人,你胡说什么!”
邢天逸轻蔑的看了初月一眼,脸上露出些许不屑。
“什么交情,与皇帝交情再好,最后若是威胁到他的地位,也逃不过一死,但你,是住在本将军这里的女人,它只为你跳。若你不在,我还要命干什么!”
邢天逸抓住自己的手模向他左边心脏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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