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依兰殿,躺在床上久久睡不着,如今进宫的时间也不短了,在这宫中除了要妨着那些后妃,还得妨着太后,尤其是那个危险的云初寒。
初月心里很乱,在床上折腾到下午才爬起来,澹台莫邪没过来,但却已经允许她在皇宫自由行走,初月突然想起,那次的花灯会,赫连非墨还欠自己两个愿望,想起赫连非墨,初月就想起了云初寒,那个女人不就是因为赫连非墨才对自己恨之入骨的吗?
阳光有些强烈,初月原地踏步的脚移了个方向,径直朝云初寒的寒香殿走了过去。
因为上次的下毒事件,云初寒已经被禁足,门外好几个侍卫把守,初月身后跟来的上前打了个招呼才放行。
云初寒的宫殿不如初月住的,却也别有一番风味,初月进去的时候她正坐在凳子上喝茶,一派悠然自得的摸样。
“大姐好心情。”初月阻止了太监通报,看了云初寒良久才发声。
云初寒倒是很淡定,像早知道初月会来一般。
“四妹也一样。”云初寒挥挥手,下人全数退了出去,初月回头看了一眼两个侍卫,他们也了然的点点头。
“不知大姐的心情好可否是因为我中了毒很快就会没命呢。”
初月笑着坐下,看着对面的云初寒,嘴角勾起一个细小的弧度。
云初寒的笑容更大了,看着初月的眼神多了几分嘲讽。
“如你所见。”
“大姐,你的手段真是越来越不高明了。”初月自顾自的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早上如妃与那个男人的举动,明眼人应该一眼就能知道那个男人在说谎,相信澹台莫邪心中也有定数,只是他却选择处罚如妃,定是有他的道理。
不过说起来云初寒这招也真高明,若是那男人成功了,隔日去找初月,就可以说毒是初月自己下的,若是没成功,就陷害如妃,不管怎样,都能解决一个。
“嗯?”云初寒诧异的看了看初月,面上却依然淡定,“四妹,我听不懂你的意思。”
“现在都没人了,你还带着面具,不累嘛?”初月挑眉,眼波流转,停留在云初寒的耳朵上,“大姐,任何事都会留下的证据的,你的翡翠耳环,可真漂亮。”
初月是前阵子无聊听侍卫说的云初寒的翡翠耳环不见,只想着试试云初寒,却没想到云初寒的目光立马变得惊恐,虽然她很快便镇定下来,那那眼里一闪而过的不确定似乎在向初月询问。
“四妹,我的耳环很多。掉了一个有什么稀奇的。”
“掉了一个当然不稀奇,但是要看掉在什么地方了。”
“你捡到了?”云初寒脸色大变,看着初月的眼神多了几分杀气。
“大姐,我只想告诉你,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做过的事,是无论如何也去除不了痕迹的。”
“你!”云初寒眼神越发凶狠,认识她这么久,初月还是头一回看她如此不淡定的样子。
“对了大姐,皇上多久没来你宫里了?”初月有些得意的站起身,俯视云初寒的感觉让她有些飘飘然了,一直这么防守不是办法,云初寒到现在使的都是一些阴招,若要让皇帝等人真正看清云初寒的真面目再帮自己出手只有逼她先出手,能逼得她急躁的男人只有两个,一是澹台莫邪,二是赫连非墨。
初月明白这一点,加上赫连非墨欠自己的两个愿望,逼得云初寒出手不是难事。
云初寒一听澹台莫邪心中就有些堵塞,但面上确实一派温和的样子。
“皇上曾经对我的荣宠也不比你的少,你也不去宫中打听打听,这半年多来,皇上除了我还在谁的宫里过过夜。你不过才得宠半个月。就如此嚣张,怨不得会被人下毒!”
云初寒虽是笑着,心中却已经打翻了醋缸,半年的荣宠早已让她成为宫中人谈论的皇后的不二人选,但自从初月的进宫,不仅皇上再不去她宫中留宿,就连宫中的太监宫女也以为她即将要失宠,各自想着投奔新的主子。
“大姐也知道是曾经啊!好马不吃回头草,这话不知道大姐有没有听过呢。”初月同样笑的端庄,不急不躁。
云初寒越发浮躁了,语气也变得不好。
“四妹这话也请对自己说吧,姐姐得宠也有半年多,妹妹这才半月,就如此浮躁的前来显摆么?”
“我没兴趣跟你争男人,只是有些事实,必须让他们知道!你以为我不说,你当日推我下崖的事我就不会追究了么?”
“哼,你若有本事,只管折腾。”
“大姐可真是淡定啊,不过不知若是看到皇上与赫连丞相一同为我倾倒,你还能不能如此悠闲。”
初月话音刚落,云初寒的眼睛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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