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贼被绑在椅子上,没有招架的能力,初月拿着痒痒粉朝他靠近,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素手一扬,那痒痒粉便全是掉在了小贼的身上。
小贼起初还疑惑是什么,但药性一来,身上就如有千万只虫子在蠕动一般,想挠,却动不了手,那被捆住的身体有些难看的扭动了起来,澹台莫邪看了初月一眼,眼里擒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唔!啊!”
小贼有些忍不住的喊叫了起来,或低沉,或高昂,初月也不说话,只冷眼看着他挣扎,一炷香的时间过去,小贼已经满头大汗,头脚并用的挣扎,却奈何身边这么多人。
澹台莫邪眼里的笑意越来越重,等的不耐烦了,竟叫侍卫摆出了棋局,想邀初月与他对弈,那小贼的耐力确实非常好,初月与澹台莫邪一局快下完,才痛哭着求饶。
“皇上,奴才说,奴才说。”
澹台莫邪挥手,两个侍卫就将他身上的绳子解开,那小贼忙不顾形象的用手去挠身上,初月淡漠的扫了他一眼,在他的手快要触及到身上的时候飘然出声。
“别挠,这不是一般的痒痒粉,两个时辰之内,只要你挠了你身上的任何一处,日后那块皮肤就毁了,而且每月发作一次,保证痒的你欲仙欲死。若你不想在身上留下难看的疤,且那么欲仙欲死的话,就最好乖乖的交代,我会尽早给你解药!”
小贼一听,立马止住了手,看着初月的眼睛求饶的跪了下来,两个侍卫站在皇澹台莫邪旁边,初月坐在澹台莫邪对面,小贼跪在地上,痒的眼泪都掉了出来,却不敢挠。
“说吧。”
“回,回皇上,奴才是如妃娘娘让过来的,她只说将这东西塞到姑娘床下便可以,谁知这姑娘动作比奴才还快。”
小贼小声的嘟囔带着几分压抑,初月扫了他一眼没说话,如妃,她确实肤浅,但出面请一个这样的不算高手的男人来放这东西,是不是太过蠢笨了?
“是如妃?”
澹台莫邪的眼里多了几分愤怒的光芒,看着小贼的眼神又似不相信一般。
“回皇上,确实是如妃唤奴才前来,她还,骂这位姑娘是。”
小贼低语着,面部抽搐,知道他很痛苦,初月没说话。
“皇上饶命,能不能给奴才解药了?”
澹台莫邪看了初月一眼,初月勾起唇角笑了笑。
“将他扔去荷花池,泡半个时辰再捞出来,切忌,千万不可有闪失,明天带他去与如妃对质。”
初月与澹台莫邪在一起的时间久了,侍卫也会若有若无的去服从她的命令,没等澹台莫邪点头,便架着小贼走了。
“将军。”
澹台莫邪正愣神,初月却轻轻移动自己的棋子,澹台莫邪笑了笑,用士挡住。
“将朕的军可没那么容易。”
初月冷笑一声,抬手打掉棋盘,不再看澹台莫邪一眼,转身爬上了床。
澹台莫邪看着初月的背影,身影有些沉闷。
“怎么了?”
“心情不好,我想睡觉了。”
澹台莫邪皱眉,起身走到床边停了下来。
“你怕死?”
“不怕。”
“那你是怎么了。”
“我怕不明不白的死,若我的性命真的不长,你放我出宫可好?”
初月回头,希冀的目光落在澹台莫邪的脸上,澹台莫邪本还挂着笑意的脸顿时黑了下去。
“你就这么不愿意留在这里?”
初月皱眉,叹了口气转过身。
“若是你一天到晚也跟我一样只能在这个屋子进出,你或许就能明白我的心情了。”
“那,朕明天下令,许你在皇宫内游走,只是,我怕你遇见母后。”
“算了吧,即是囚笼,大一点小一点又何妨。”
初月没有回头,听到身后的人离去的脚步声轻轻叹了口气,抱着软软的被子入了梦乡。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到正午,澹台莫邪不在,奇怪,平日这时候他应该都在躺椅上补眠的。
起身在外面走了走,也没发现澹台莫邪的痕迹,正当初月疑惑,迎面却走来两位侍卫。
“云姑娘醒了,皇上宣您去如兰殿呢。”
初月点头,跟着两位侍卫前去了,如兰殿内,宫女太监跪了一地,连如妃也混在其中,地上的花盆水果摔了一地,澹台莫邪挺拔的身子站在桌前,背对着众人。
侍卫上前轻轻的通报一声,将初月塞过去便一起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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