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不服气，但是你不得不承认，你是我们这里知道的最多的人。”
我瞪着他，说实话，我被牵扯进这件完全和我没关系的事情里，遭到威胁和这么多不人道的对待，我只是碍于沈琦处于危险中没有说出而已来，我心里已经是非常愤懑的了。
“该死的！我怎么会是知道的最多的，我连那东西是什么都不知道！”
“你根本不用知道那东西是什么。”
“万一那我找不到呢？”
“所以为了你朋友和你的安全，这个万一最好不要出现，对不对？”
之前我已经说过，他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成年对手，但他又很难忽略我的年龄。所以他的语气里难免带了点哄小孩子的意思，我心里着实不舒服。
“你别把我当小孩子那样哄话。”
他漆黑的眼睛更加有神：“或许再过那么几年，你会长成一个很了不起的人。”
我不屑道：“不用你说，我一直都知道。”
屋子里竟然安静下来了，良久，我有些不甘心地打破平静：“那块破石头，是沈琦赌石的时候带回来的。”
等我说到“破石头”这个词的时候，那老头竟然忍不住拿拐杖来敲我的头，我被打得“哎呀”一声，接着道：“那种石头里面没有玉，他对赌石一窍不通，只是好奇而已。”
“因为好奇而花大价钱去买一块石头？”
“这本身就是件很正常的事情，无论如何，年轻人有点好奇心总是应该的。”
那老头闷哼一声：“反正到这个时候你是怎么样也要帮我把那里面的东西拿出来的。”
“那还等什么，别坐在这里看着我！让我出去！”
四合院还是晋钊带我去的，只有他一个人。
我到四合院子门口的时候已经天亮了，钟红葵站在门口，她没有四合院的钥匙，她自小是有点怕我的，所以也不敢翻墙进去。
看见我回来，她拎着皮箱慢慢走过来，见到我身边的晋钊又停了下来：“我知道你遇到了麻烦，已经帮你和学校请了假了。”
“请了几天？”
“一天，够了吗？”
“足够了。”
晋钊把钟红葵从头打量到脚：“你练武？”
钟红葵没理他，她脾气从小就傲，在外边无亲无故磨了那么几年倒好了。
晋钊道：“我只是有点惊讶，我以为这个时代，已经没有人会这么练武了。”
钟红葵翻了个白眼：“我要走了。”
“先别走，我需要人帮忙。”
钟红葵瞪大眼睛：“你要我帮忙？”
我拉住她的手，一只手开了门，晋钊把我拦住，我道：“你们不是想让我找那条鱼吗？”
“没答应你可以找帮手。”
“你以为呢？我只请了一天假。”说罢我便不再理他，自顾自地把门开了过来。“昨天我最后一次看到那条鱼，是你们进来之前，那条鱼在我床上。”
我把被子掀开来，里面自然空无一物。
钟红葵笑道：“无论什么东西，能在你和沈琦的被窝里呆上一晚上，总归是了不起的。”
我看向她，她的脸有些微红，我这才注意到自己还抓着她的手，我慌忙放下来，她是女中豪杰，长大后更加在“灭绝师太”的道路上一去不回头，这也是我人生中少有的几次把她当作女孩看待的时候。
（据沈琦所说，仅仅据沈琦所说，钟红葵幼时是中意过我的，这也可能是她当初怕我的原因之一，可惜我当年看《鹿鼎记》，爱死了里面的双儿，最欣赏温婉听话的女孩，对钟红葵的性子实在喜欢不起来，这段感情也随着钟红葵的离开而无疾而终。）
晋钊叹了一声：“现在的孩子真是早熟。”
“跟你有什么关系？”
晋钊道：“是和我没多大关系，那条鱼呢？”
我指着那床被子：“如你所见。”
钟红葵忽然出声：“我见到了。”
我被她唬了一下：“你见到什么了？”
她转到我身后，然后拉下了我的领子，紧接着，我看到一片枫叶大小的影子，从我脖子后面慢悠悠地游到了我胸前。
该死的！那只鱼在我在身上！
我虽然感觉不到那条鱼的存在，但在我自己的皮肤上看到这么诡异的情景，难免会感到毛骨悚然。
我怎么都没有想到，在我和那条鱼玩闹的时候，在我把被子掀开来跳下床的时候，那条鱼竟然已经游进了我身体里。
它和我一起和那些人对峙，再回到四合院，全程，竟然连我自己都没有注意到。
“你们没说过它会钻进我的身体里！”我撕开胸前的衣服，晋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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