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轿!”
两个少年随着神婆的唱和,抬起了柳条所编的轿子,轿子明明看着轻,少年却抬得十分吃力,青筋暴涨,汗流浃背。
神婆闪身到了三四丈远处,与她刚才的迟缓截然不同,那里放着张铺着黄布的祭桌,正中央摆着个青瓷碗,那碗看着有些年岁了,暗淡无光,不过没有缺损。
“扑哧......扑哧......”
明明距离很近,两抬柳轿的少年已经喘着粗气,每一步都像灌了铅似的,异常艰难,一步步挪向祭桌。
十几个呼吸过后,终于将柳轿抬到了祭桌跟前,神婆面色虔诚,将木像取出,放在了碗后方。
此时,老妪跪下对着“龙王”开始祷念,两个男孩也一同跪下,随着她不时的磕头。
天气闷热无风,老妪作了半天法却没有动静,等待的众人已经十分不耐,头上的白毛巾早被汗湿了,但又不敢扯下来揩汗,湿哒哒黏糊糊地粘在脑袋上,说不上的难受。
跪拜大约半刻钟后,神婆声音忽然高亢尖锐起来,却听不清她在念叨些啥,“龙王”跟前的青瓷碗忽地生出水来,不断往外冒,又神奇地不洒落出去,越冒越高,直至尺余方停。
“哇!”
“那碗里在冒水,像泉眼似的。”
“水哪儿来的!”
不耐的众人终于见着了神异,心中也又泛起希翼。
神婆见状赶紧起身,用那两个挂在木像上的小瓷瓶灌满这冒出的水。
青瓷碗的水也归于平静,堪堪一碗,神婆端起青瓷碗就泼向两抬轿少年,均被淋得浇湿。
神婆放回碗,变出根杨柳枝来,嘴中念念有词,清翠的柳枝尖蘸入小瓷瓶中,往外一提,一滴滴晶莹的水珠黏在柳叶上,顺着出来,也不掉落。
杨柳枝现出蒙蒙的青色光芒,其上粘着的水滴,被高悬的太阳照着,闪闪发光。
“这一手御水之术,可谓精妙。”
了缘赞叹一声,这求个雨,接二连三让他意外。
“小小县城竟有卧龙凤雏两位高人!”张云玩笑道。
“什么?”了缘脑子没转过来。
“没事,接着看。”张云挑开了话题。
好似天女散花,老妪轻挥柳枝,说不出的潇洒写意,那怎么都不掉落的水滴飞出,渐渐升空,聚成一个大水团。
水团眼看到了高空,却如油入水般,“砰”地炸开,子弹般落向广场众人,水珠呈淡红之色,来势汹汹。
“小心。”
“啊!”
广场上百姓乱做一团,却在此时,只听见一声轻“哼”,天地就变暗了。
竟是了缘刹那间甩出袈裟,袈裟迎风而涨,挡住了所有弹射而下的水珠。
“呲呲呲......”
股股白烟冒起,未损袈裟分毫,袈裟建功后,呼一下缩小飞回,重新披在了了缘身上。
“多谢大师。”
“谢谢师傅。”
那些百姓都吓了一跳,见是了缘出手,纷纷道谢,他们看得清清楚楚,飞下来的水滴有多吓人,大师没护的空地被砸出一个个拇指大的坑。
这杀个人跟求雨似的,要不是大师法力高强,砸在他们身上,可就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咯。
“大家不要惊慌,有大师在,求雨继续。”
钟县令此时已经到了张云等人的旁边,一番感谢,得到张云等人的安抚,才勉强镇定。
他揩了好几次汗,自己这个县令怎么当得这么倒霉啊,别人上任捞一笔就可以养老,滋滋润润,到了自己做县令,先不说匪盗流寇,偶尔还有妖怪吃人,单就是这一个多月来得莫名其妙的大旱,就够他焦头烂额了。
请来的都是真本事的人,但都求不下雨,看来导致大旱的鬼东西,凶得很。
百姓们也恢复了一些镇定,对张云一行人投来好奇又敬畏的目光,可不敢上前打扰。
神婆更是被唬了一大跳,脸上疯狂冒汗,要不是外间那和尚,可能会出人命的啊,这是什么凶物,自己的求雨之术完全没建功,不是自己能掺和得了的咯。
“十娘让乡亲们受惊了,十娘无能,这雨,我是求不下来。”
说完羞愧退下,不仅没求来雨,还差点害了人,无事已是万幸。
那花袍道姑看自己的两个同行都吃了这般大亏,她晓得自己斤两,定是求不来的,便赶忙开口道:
“钟县令,乡亲们,我,我花姑也束手无策啊,这不是我能应付得了的。”
才安抚了百姓的钟县令,就迎来一波打脸,刚稳定下情绪的百姓又骚乱了起来。
“什么!”
“这,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这雨是求不下来了。”
“呜呜呜。”
“老天爷啊,这是造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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