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他?”一声熟悉的声音传来,是公输班。
“奴婢不敢。”溪儿说着立马转身向公输班行礼道。
“喜欢他就去找他,去把他的一举一动都告诉我。”嘴角一抹笑容再次浮现。
一路狂奔,夕阳已经西下,一轮红日高挂在天空,将墨冰的身影拉得修长。
眼见就已经行了两百里地,胯下的马儿由于长途奔波也放慢的脚步。
一间破旧的客栈横在眼前,客栈前的些许茅草搭起的长蓬显地摇摇欲坠。
在这黄昏的照射下好像一位面容憔悴的老妇人。
茅屋下面摆放着几张茶桌,看这架势像是许久没有开过张。
“客官,打尖还是住店?”正闲坐在长凳上的一名素装粗布男子将打在腿上的抹布往背上一甩,对着来者吆喝道。
(打尖:即只需准备饭食,不留宿)
“住店,这马用最好的草料喂饱,给我切两斤熟牛肉,一壶好酒,再来一盘花生米!”墨冰吩咐着,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
“好嘞,客官里面请坐,小的马上就办。”那店小二说着,对着屋里吆喝一声,“二娘,来客了,住店!”
“好嘞!”妙龄女子的嗓音从里面传出,紧接着便走出来一名身材高挑的女子。
好家伙,真可谓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其人虽说体态貌美,但那双丹凤眼却有吃人的架势,看得墨冰不禁打了个寒颤。
客栈不大,只有两间客房,一架破旧的木制楼梯搭着。
墨冰踩着咯吱作响的楼梯来到了自己的房间。
楼梯一共响过两次,一次是店小二端着熟牛肉、酒和花生米上楼,一次是店小二离开。
夜来的很快,一天的车马劳顿也使墨冰在饱餐一顿之后安静的睡去。
这一觉睡得很沉很沉。
墨冰在一阵“霍霍”的磨刀声中清醒过来,脑袋感觉疼得厉害。
“哟,这么快就醒啦。那药劲还不行啊,我这刀都还没磨好。”店小二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的长刀在磨刀石上来回打磨着。
“这小子有点厉害呀,这药量居然这么快就醒了,可惜了,本来想安静送你上路的,现在只有让你看着等死了。”店二娘说着,还在清点桌面上的银锭。
墨冰望了望窗外露着鱼肚白的天空,听着两人絮絮叨叨的说着,这才完全清醒过来。
“你们这是几个意思?劫财,你们把钱全部拿去,能否留我一命?”墨冰试图挣脱自己身上的麻花大绳,但似乎行不通。
“财当然要劫,可这命你也得留下,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我马二娘的黑店还没放过一个活人出去。
“小子,下辈子住店小心点,别再进了黑店送了自己的小命。”店小二提着长刀来到墨冰面前。
墨冰把脸横到一边,此时脑海中浮现的还是公输班的那句话“他是墨翟的私生子,如果墨翟是他爹,那他娘到底是谁?既然生下他为什么又不敢认他?”
想到这里,墨冰紧紧地拽住拳头。
原来人在临死前想到的不是自己的亲人朋友,而是自己最牵挂的事,甚至是一句话。
起码墨冰是这样的。
想到这里,墨冰不觉长叹一声。
“小子,上路喽!”借着窗外的阳光通过锃亮的刀片反射在墨冰的脸上。
当——————
一阵金属利器碰撞的声音震得墨冰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一柄长剑横挡在墨冰头顶,成功挡住了店小二的致命一击。
“哪儿来的丫头片子,敢来到这里撒野!”话音刚落,一柄峨眉刺对准来人胸膛直刺。
“溪儿,你怎么在这里?”墨冰的眼神里充满了喜悦与不解。
喜悦是因为他还有或下去的希望,不解是因为溪儿是公输班的贴身婢女,这么会出现在这里,难到公输班也来了?
面对来势汹汹的峨眉刺,溪儿来不及回应,横剑一批,挡开了峨眉刺的致命一击。
噗哧一声,店小二的大刀已经砍进了溪儿的右肩,鲜血立即渗透出来。
“哗啦”一声,溪儿用最后的力气劈散了墨冰身上的麻花大绳。
得到挣脱的墨冰一脚踹飞店小二,握住溪儿握剑的玉手,斜剑一刺格挡了马二娘刺过来的剑招。
紧接着一刺,剑气如长虹贯日,直指敌人要害,马二娘额头上冷汗突起,使尽浑身解数也只能躲避要害。一柄长剑还是稳稳地刺进了马二娘的右肩。
“啊--”马二娘应声跌落。
此时溪儿的手如同没有了骨头,不仅是手,整个身体都瘫软下来。
被踹飞的店小二又提起大刀向墨冰奔来。
“真的想死?”墨冰冷冷地盯着店小二,冷哼一声道。
看着眼前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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