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死？”
张让脸色惨白，手脚冰凉。
拍马屁拍到马腿上去了？
可是，若王夜没有取代汉室的野心，为何要做汉王？
“难不成所有人认为的汉王都是错的？”
“他是真心扶持汉室？”
张让望着眼前的年轻人。
仿佛在他眼前的是一个永远也猜不透的谜团。
“是……是洒家误会了。”
“还望汉王见谅。”
张让哆嗦道。
送走了一个何进。
却迎来了一个更狠的王夜。
今后的日子怕是更不好过了。
然而，张让却不知道。
即便没有国相府，王夜也会寻找其它由头让他心凉。
“误会？”
王夜冷笑一声：“听你之前所说，可不像是误会。”
“恐怕是你早有预谋吧。”
扑通！
张让双腿发软，当即跪倒在地。
这就完了？
阉人的胆子小的可怜。
“你猜得没错。”
“我做汉王便是扶持汉室。”
“今日我在金殿除去何进只是其一。”
“其二便是废除常侍之职。”
王夜负手而立，俯视张让。
眼中不屑清晰可见。
张让怔住了。
废除？
这怎么能行！
张让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而这些细节并未逃过王夜的眼睛。
“回去告诉灵帝，帮我另选府邸。”
王夜摆手，而后离去。
“哼！”
张让起身。
神色阴沉道：“王夜，我原以为你是比何进狠的角色。”
“但你太小瞧洒家了。”
“废除常侍。”
“是逼我对你下手啊。”
……
区区相国府。
王夜从未放在眼里。
他的目的只有一个。
令十常侍联手对付他。
倘若开口就要铲除十常侍。
以他在金殿所展现出来的实力。
定会让张让恐惧，从而逃跑。
唯有表示废除十常侍，才会让张让心生侥幸。
一旦十常侍联合起来，王夜便能不费吹灰之力。
将十常侍一网打尽。
“蔡司徒，你难道不感谢我？”
王夜淡淡笑道。
眼前的蔡邕仍是一副疾世愤俗的表情。
但放眼望去，偌大的洛阳怕是没有几人比蔡邕更聪明。
在国相府外。
王夜刻意让蔡邕听见他与张让的谈话。
正是让蔡邕知晓他的心思。
“你要除掉十常侍？”
蔡邕冷着脸道。
“没错。”
王夜冷哼一声，说道：“汉室衰败，祸起根源在于皇帝。”
“但十常侍把持朝政多年，党羽甚多。”
“唯有除掉十常侍，才有机会逼迫灵帝做出改变。”
蔡邕瞪着铜铃大眼，俨然被王夜的言辞震惊。
“没想到你竟有如此见地。”
蔡邕眉头紧蹙，仍对王夜有所顾虑。
“你既有扶持汉室之心，为何血染金殿？”
蔡邕声色俱厉道。
“何进身为大将军，拥兵自重。”
“该杀。”
王夜冷冷道。
“那为何牵连无辜的禁军？”
蔡邕怒道。
“立威。”
王夜冷傲道。
身为老学究，蔡邕若不明白王夜立威的目的。
他这几十年算是白活了。
“做给灵帝和大臣们看的吗？”
蔡邕咽了口唾沫，恍惚道：“可汉王……”
“随你怎么想。”
王夜不耐烦道。
汉王可以是汉室的王爷。
也可以是汉室的王。
简单的文字游戏，却足以让蔡邕这位老学究研究一辈子。
“你告诉我这些，有什么目的？”
蔡邕终于还是察觉到了。
“很简单。”
王夜淡淡道：“借你的藏书一用。”
“仅此而已？”
蔡邕不敢相信。
王夜那杀人不眨眼的形象犹在眼前。
无论如何也无法与爱书之人重合。
王夜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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