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小夭这个人不记仇,有仇当场就报回去。
美少女手持锋尖锐利的烛台,当场去找隆娉娉玩命,正好迎面撞见笑语盈盈结伴归来的白浅浅和叶星舞,白美眉一看舍友气势冲冲,急忙一把扯住:“干啥去啊?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你们见隆娉娉那个八婆没?”小夭咬牙切齿。
叶星舞莫名其妙道:“她今天值日,在教室打扫卫生呢,怎么啦?”
深吸了一口长气,桃小夭心中默念:“小不忍则乱大谋,冲动是魔鬼,生气长痘痘……”
好半天,桃小夭才冷静下来,强压住心头怒火,摇头假笑道:“没事。”
隆娉娉是武将之女,有把子力气,自己能不能干得过还两说;退一步讲,即使打得过,因为揍她一顿,被大叔轰出书院,也实在得不偿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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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老师呢?
好像也行不通,一来没有证据就是隆娉娉搞的鬼;二来自己也非常鄙视打小报告的欠嘴猴。
白清野善良地帮忙脸色难看的小夭收拾好箱笼:“文具怎么损坏成这样呢,我那还有多余的,你尽管那拿去用,别耽误了夫子们留的课业要紧。”
桃小夭笑着道了声谢,心里早已打定了主意,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不能就这样放过那个主动惹事的烂货!
晚饭没吃多少,桃小夭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不容易熬了一个多时辰,总算把同寝的叶星舞和白清浅都熬熟睡了,这才蹑手蹑脚地起床穿好衣服,高抬脚、轻落步,暗搓搓地穿过院子,朝教室摸过去。
刚走到一半,美少女险些和月下独酌的人影儿撞了个满怀,芳心一惊。
楚笙歌也想不到自己思念佳人辗转反侧出来赏月透个气,也能碰见自己茶饭不思夜不能寐的元凶,他微愕:“这位同学,走路不长眼睛吗?”
夜间游走属于违反书院条例,要被记处分的,桃小夭抬眼,可怜巴巴地仰视着摄政王:“大叔,我说我梦游你信吗?”
楚笙歌挑灯,笑了笑:“是不是睡到半夜肚子饿,想去食间翻东西吃啊?”
桃小夭摸黑去的方向明明是教室,跟食间明明南辕北辙背道而驰好嘛!
跟在王爷身后的屈鹰扬,心里撇了撇嘴。
“我、我突然想起香囊丢在教室立了,正要去拿。”桃小夭半晌才想起一个干巴巴的理由。
“是么?”楚笙歌歪着头,一脸的戏谑表情。
“今天下课走得急,就、就落下了……睡到半夜才想起……没那香囊,我睡不安生……这才违反院规跑出来取……”桃小夭继续圆她那个漏洞百出的谎言。
楚笙歌偏首,做沉思状。
美少女正要编几句增强谎话的真实度,摄政王冷峻一笑:“夜间有风,取了香囊马上滚取回睡觉,盖好小被子,小心着凉。”
就这么蒙混过关啦?
我不会碰上一个假大佬吧??
桃小夭不敢相信地抓抓头,轻声傻笑了两下。
“王爷……”
立在身后的屈鹰扬刚要开口,便被摄政王老脸一沉,骇得立刻把要说的话咽回到了肚子。
“大叔,你真好……”桃小夭有感而发了一句。
楚笙歌一根修长食指,轻轻压在美少女的凉唇上:“仅此一次,再淘气打屁屁。”
“嗯嗯,丫头知道的。”桃小夭有些小羞涩,扭扭搭搭跑去教室。
屈鹰扬不放心地低声道:“王爷,要不要属下跟过去看她搞什么鬼……”
楚笙歌瞪了他一眼:“你很闲吗?”
屈鹰扬:“……”
轻轻推开门进了教室,桃小夭借着户外月光,四下打量了一周,窗明几亮,地面也打扫得也别干净,黑暗里露出两颗白森森的恶魔小獠牙,美少女开始实施她的腹案行动。
隆娉娉的座位,就在后排倒数第二排靠窗户处,像她这种小太妹,才不会如正规学生一样,每次放学都把书本文具收拾箱笼里带走,而是连箱笼都丢在课桌桌膛里,这可给桃小夭了下手机会。
“嘿嘿嘿!”
美少女狞笑三声,一屁股坐扁隆娉娉的箱笼,扯出她的文房四宝,肆无忌惮的撕扯踩踏起来。
祸祸够了,桃小夭仔细想了想,明天是包辅师的农科课,这位老大人据说是个实诚人,正好可以给隆娉娉下套。主意想好,美少女用粉笔在黑板上画了一个大大的乌龟壳,栩栩如生,只不过龟壳伸出的龟头,却是画得包辅师的脑袋五官,憨厚敦实的模样,背后套个王八盖子,形象极为好笑。
生怕包辅师注意不到这个杰作,桃小夭又别出心裁地在王八壳子上写下了“包沧粟本尊是也!”,又想了想,还怕效用不够,又信手在乌龟图案旁边写了“隆娉娉涂鸦”的字样,这才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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